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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钰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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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转帖]在大地上行走之从成长到堕落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4/28 13:14:14 [只看该作者]

作者:新地

 

97年因为觉得人生痛苦,就产生了一个脱离苦海的愿望。也就是那时候开始觉得自己与众不同,特别是在接触到奥修的书之后,觉得讲得深入浅出,通俗易懂,自然就把他推荐给同学与朋友,但是没人看得懂,于是就明白大家有了距离。在书中第一次看到“成长”这个词,觉得这个词不错,是个比较谦逊又有进取心的词,而这个词也定下了我之后的发展方向。

看奥修的书多了,就想着去讲给别人听,但讲一些书上的道理是没人明白的,也不喜欢听。后来发觉奥修讲的那些笑话(特别是黄色笑话),把这些笑话融入到里面,居然大家都挺接受的。以这种方式很快奥修在我的同学与朋友当中流传开来,大家都觉得听这些非世俗的东西居然还可以笑,那就很好。

大学毕业以后面对现实生活,这一阶段的经历让我认识到只是看书,只是增长知识的局限性,我更需要是可以行动,可以实践的power。接触到老山,学习静心技巧时我很认真,因为从中我看到了希望。相比在社会工作那段时间的停滞不前,这一时间的经历就像坐直升飞机,特别是几次具有传奇色彩的实践,让我确信我是通过静心在成长。而当然这个确信也让我对那些只是谈论奥修和静心的人开始不屑一顾。

社区建设对我来讲是个新的课题。在经历自己动手进行建设,拿起从没拿过的锄头下地种菜,从个人到集体,从固步自封到跟社会各界广泛接触之中,我也随着社区的成长而成长。不过社区的数次迁移也让我感到在这个世界很难找到一方净土。

在社区最后的那些日子里,老山经常会敲打我的惯性,到最后都觉得麻木了,那些惯性一再地重复,连我自己都没有信心了。所以到最后虽然心存恐惧,但还是选择了离开。

到了南方,第一次对自己成长的定义产生了置疑,认识到power是可以被滥用的,那个成长的基础和方向更为重要。有一天我刚刚接受了新的知识,当时感觉自己像一名斗士,需要勇敢地去战斗。于是第二天就去把这些分享给朋友,结果发觉怎么那天所有的朋友都对自己态度不太好,而我心里还在抱怨说这讲这些真正的东西他们怎么都听不懂呢。那天晚上和一位朋友聊天,说到这个部分,我就抱怨说现在人都只是在那里说和想,而不去做,还说对方的态度也是这样。后来他也生气了。我突然觉察到这个状况:那就是我并不是想来吵架的。便向对方道歉,并说自己这种行为,只会导致更多的矛盾。对方便说很多人确实做不到,但他们需要的是理解和鼓励,而不是指责和批评。这次经历让我意识到我的成长和头脑的成长是同步的,当我以为我有了改变时,它已经把我纳入到旧有的轨道之中去了。

当时我四处联系相关的朋友。不过在面对几个人时,我犹豫了。有两三个是以前老山TEAM的,05年社区迁移时分成两派,我是其中一派,而他们另一派到最后就散掉了。犹豫是因为一方面是当时在社区里本来就有矛盾和隔阂,另外也觉得他们头脑一堆(社区专有名词,意指没啥静心品质),自己和他们混在一起不好。不过最后还是决定联系他们,感觉毕竟大家曾在一起相处,不管有啥矛盾但都是有感情的。大家不约而同在同一天来到我这里,而当时他们之间都还有矛盾,不过一见面,一起吃饭聊天,大家都感觉很亲切。另外一个人是位心灵导师级的人物,曾到过我们社区,但当时大家对他的感觉很不好,觉得他没什么真本事,而且完全就是个商人。不过我想到和当时相比,我已经变了,那说不定他也变了,于是就联系了。我与他与TEAM成员分别见过之后,然后再把大家聚到一起,大家坦诚相见,看是否有可能共事,另外还有当地的其他朋友参加。看到大家坐在一起,感到特别的开心,觉得不管最后是否达成共识,这些代表着不同基础的奥修的爱好者愿意坐到一起来谈本身就是一件很难得的事情。

最近突然得知奥修中心中国分部成立的消息,了解一下情况知道是商业运作的模式。自己感觉与他们格格不入,而其中的一些项目也让一些朋友认为奥修精神堕落了。开业庆典上由印度社区的老师带领空达里尼,教的方法和老山的不一样,而且是被我戏称为广播体操的做法。所以当那个老师过来调整我姿式的时候,会有些抗拒。突然看到说老山的方法对我有效,但并不意味着其他的方法就没效,老山的方法OK并不意味着别人的方法不OK。这个抗拒让我看到我所追求的成长实际上是成长得比别人高而已,它的基础就是竞争和比较,这种门户之见创造了各种矛盾,而我还以为我在搞对人有益,让大家和谐的事情呢。另外也发现自己消极的态度,比如奥修中国中心是商业运作,自己就觉得不OK,但就没看到不管怎么样,至少中国大陆已经有了静心中心。而这之后的实际的想法就是我们不商业运作,我们比较OK

刚好那天有个活动是拥抱,开始想看看谁比较跟我有联结,我就去抱他(她)。后来觉得不对,因为我当然想去抱那些看上去慈眉善目,和蔼可亲的人,后来发觉眉头紧锁,看起来苦大仇深的人占了大多数,那他(她)们怎么办呢?谁都不想去抱他(她)们,而他(她)们更需要关爱。于是我就专找看上去感觉不好的人抱,抱完后我看大家都很亲切了,有某种光彩从大家的脸上散发出来。突然之间心里面就升起一种情感,感觉和大家之间没了距离。同时感到了一种责任,那就是我必须对那些所有堕落的人和事负责,因为我那个追求成长也在为此作出贡献,有人成长那就自然有人堕落。而且那个成长是假的,因为那些所谓的堕落的东西都还在自己里面呢(如最基本的权,钱,性),只是自己把它们藏起来而已。原来人就这鸟样,也忽然理解了各种所谓的堕落,人是很脆弱和无助的,在任何一个点上都可能会卡住,然而即使是如此,每个人里面都依然隐藏着人性真,善,美的光辉。就像堕落是有条件的,每个人都情有可原。这些光辉的散发也需要条件,每个人都心有所向。我看到了希望,而且看到连最没希望的人都有希望,而且只有最没希望的人都有希望,大家才有希望,这次真的是一个都不能少!因为,我们大家都一个鸟样,当然,也一个人样。

回头看看,一些事情已经发生了……

当我开始分享静心之后,实际上来的人就会把我当成老师,每个来的人都对所谓的“师”有个标准,然后就一个章给你盖上,于是你就只能照章办事了,不然这个老师就没得做了。所以我就老是在想这他妈到底谁是老师啊???一次有个女孩子到这里来,玩得很放松。送她出去的时候我说:“我还以为你今晚会留下来呢。”她愣住了,过了一会她说:“虽然我平常很不循规蹈矩,但是也不会放纵。”我笑了,说:“你以为你的那个循规蹈矩和放纵有什么区别呀?我只是说你会留下来,至于留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也不知道呀。”她表示了解,上车前抱了我一下。

不知什么时候起,本来意思是“技巧”的谭崔就成了性行为的代名词。有次也是和一位女孩子谈到这方面的东西,她说:“如果你用练谭崔来邀请女孩子的话,那她们不是应该会很理解吗?”我说:“拷,搞得那么高尚干什么?”

一个大妈模样的乞丐在街边乞讨,一边在磕头。我去给她前面的盆里面丢了些钱,然后也跪下给她磕了个头。结果她的面部表情就死机了。这边街头经常流行两小孩子跪在地上,一言不发,前面摆一乞讨碗,一张说明书。那天又看到,情景比较凄凉,觉得何不用点热闹的新形式,于是就去跪在她们旁边,开始放声大哭起来,结果一下子围观的人是大幅度增多,然后捐款数额急剧上升,乞讨也要与时俱进的,有点幽默感比较好。

在那天之后一直到现在,忽然觉得以前看不惯,看不顺眼的人和事情少了,而且还对这些人和事升起一种祝福。一整天不管做什么或者不做什么都会很自在,会欢迎那些突发的、糟糕的、出乎意料的事情,因为这是对这个自在和宁静很好的考验,当我发觉每次这样的事情都会让它变得更深时,我就知道它不会掉了。

原来成长是从堕落开始的!

 

2007-4-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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