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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第八章 情人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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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章 情人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5/21 7:39:28 [只看该作者]

情人有广泛意义,才能有特殊共识,联结在婚姻价值中的“情人节”,不过也罢。
—题记

  喜庆的两个当事人相依相偎,回味着八年出演的剧本人生。先杰最喜欢用的话,概括了人生假戏真做的过程,那个奥秘的自然世界从虚无来获得一点实在又回归虚无的一幕,针对宇宙天体,不也称之为“标准剧情书”吗?当然理论探讨博大精深,涉及宗教、哲学、科学和艺术对人各种作用,人生就是围绕这四个领域再现生存的意义和价值。
  谁能破译生命躁动母腹的语意,执著的人生又为什么?至今无人能权威性解答。但每个人都在做他们的事,评价这些事至今未得到统一的见解,也未放弃追求。这些追求中最本质的就是情和爱,名和利也排除不了情爱,只是常常扭曲它而已。
  先杰和赵琼虽未进入这种思辩却自认心安理得,走过来的一段经历差强人意,至少敢于批判现实,升华理想,无条件把自己摆进去。与那些高谈阔论指点别人而不触及自己的人多几分傻气和憨气,傲气和骄气,真气和美气。先杰表面随和,但支撑他的意志力特别强。
  工程竣工结算,七算八算,大部分归公司,他和伙伴只得小部分。他认了,认清了这邦以国家名义愚弄社会的家伙卑鄙的一套,与那种以革命的名义巧取豪夺的人没有差别。从中世纪以来发展起来的政治,仍然是由人支配的。时值经济改革,决定用所得的两万元经商,仿佛已看见那海平面渐渐显露的曙光。
  老军人把婚礼和竣工庆典安排在同一天,相当于把重责和勇气给了先杰。伴随这个有点怪异的女人走完人生的旅程,算得上任重道远。先杰早已洞察出赵琼隐含的内媚,一旦引发出来,是否应付得了?还是未知数,而且含着变数。但已经坠入情网无从选择,也不敢辜负老军人的超常厚爱。他本来就是潇洒的男人,爽快允了婚事。要用自身去与她超越世情,以对古老民族寄望的真切意愿,把从山野村姑那儿感受的与赵琼联结成同样的信仰,来承受、化解和答辩。
  婚礼平常得很,依照传统加点时髦,无非是在不同的物质条件下重复那千篇一律的仪式。先杰、赵琼用平常的仪式宣告他们不平常的爱情。那个在工程合同上签过名却在施工中袖手旁观的公司经理,居然不知羞耻却又冠冕堂皇来参加婚礼庆典,带着一份礼物和白天在另一庆典中的几分陶醉来了。他陶醉什么?陶醉又多了块汉白玉做的荣誉牌,已嵌在军区综合大楼门厅;陶醉与先杰有了唾手可得的开头。嘿!嘿!军区的工程多得很,这小子是块好手又有硬邦邦的后台;也许,最陶醉的是个人帐户已实现的一大笔钱。那笔钱应该是先杰的,但他在各种夹缠不清的国家条文中找到分配依据,偷换点概念就稳吃稳拿。打官司也是胜家,法庭决不会否定公司的合法权益。工程是他承包的,先杰只是现场一名施工员。他已经够慷慨了!已经违反了国家的分配原则了,谁敢否认咱们不是社会主义全民所有制?!
  先杰就输在这个神圣的涵义下,未怀疑这家伙侵吞了应属于他和伙伴的所得,憨里憨气只想替赵琼出口气,她为结算跑了七、八趟县城公司,受够那个半土不洋的女财务讥笑。
  赵琼在拿到结算表后,终于被激怒了,先杰费了很大的劲也制止不了撒泼。军区小公主已经找到几个当兵的帮手,荷枪实弹上了汽车,要去硬要回应得的钱。老爸果断下命令不准再去,赵琼不敢不服从,事态才未扩大,便宜了那欺世盗名又盗财的家伙。当然他还只算小巫,改革开放,放出的官商一体的人事吃国家吃平民顺理成章。成为先富起来那部份人的主体,社会就是这么结构的,谁能与之较真劲?谁能统计那数不清的大巫。
  法律学家只关心一般男盗女娼,这些问题推给道德学家去解决,遗憾的是道德学家又无法可施。这给赵琼又上了一课。奶奶的!心里暗骂了不知多少次,先杰从她粉脸倏然而现的表情理解那种无从发泄的懊恼。于是当着众多宾客,似笑非笑接过经理的礼物,像掷铁饼似的随手仍了出去:
  “滚!”
  伙伴们一拥而上,把经理连推带揍轰出了客厅。坐在沙发上的老军人没有理睬,即便那个还算国家干部的经理挨揍,也不关他的事。
  赵琼好开心,款款走到爸身边一屁股坐下:“老爸!嘻嘻!这家伙可恶!真的欠揍。”
  “好了!不谈这些,”老军人不苟言笑,“谈谈你们婚后的打算?”
  “杰已经看准了一笔买卖。”赵琼眉飞色舞。
  “什么买卖?”
  “到新疆买西瓜卖给老广。”
  “唔!好主意。”老军人点点头,“可得申办贩运执照哦!”
  “知道!”赵琼拖长声音向老军人做了怪象,“拿到执照我就是老板啦!嘻嘻!”
  他们是在大海尚是雾蒙蒙中扬起经商的风帆,扬起爱情的风帆。婚礼结束后,先杰送走最后一批客人已是凌晨1点,回转来听到一声轻笑。听似不在房中,声音仿佛也不像赵琼,她送爸去了。若有若无的缅怀来得好快,房内的灯突然熄灭,他自言自语;“怎么会停电?”
  打着火机时,幽暗的房门出现了幢影,举起火机借那微弱的光,朦胧中看到一个梳着大辫子的村姑,含情脉脉俏立不动。
  “灵芝!”他脱口而出,相信不是幻觉,难道真是她?不信世间有鬼魂,却被现实所迷糊。
  “我回来了。”那声音拖得好长好长像鬼魂的尖叫。他灵光一现不禁莞尔:
  “调皮!给我滚过来!”
  那幢影很听话,果然轻盈地滚过来伏在脚下,抱住小腿,先杰已知道是赵琼扮灵芝,熄掉火机蹲下去搂住卷缩在地上的胴体,手被她捏住贴在胸口上久久。
  新婚之夜,先杰在精神上找回了灵芝,正了名份的妻子;在现实中得到了赵琼,也是正了名份的妻子。在同样的造爱中,觉得拥着俩个灵与肉。赵琼成功地扮演了季托设计的“山洞献身”。但设计人却失掉大好的剧情发展,提前彩排才挨了一耳光。
  先杰实在要高明点,成功地获得彩排资格,与赵琼在黑沉沉的新房中拥着、吻着、翻滚嬉笑;那发生在山路尽头的缠绵悱恻的一幕,真实地写照了一对男女的海枯石烂生死恋;熟悉剧情的赵琼成功地延续了生死恋,直到双方筋疲力尽后才相拥入睡,心满意足他们的灵芝梦。
  当晨曦从窗户外透入新房时,一对新婚夫妻没有躺在那华丽的床上,赤身裸体横陈地上。先杰睁开惺忪睡眼,莞尔地瞧着卷缩在怀中的赵琼微张的唇角,挂着浅浅笑意……
  生活的禁区是相对的,对应某些人某些事是禁区,对另一些人事是不禁的,禁也禁不了!
  婚后的赵琼决定把押运蒜台到新疆的先杰送走后,立即奔赴广州找买方,觉得做生意比当演员还爽。在综合大楼施工过程中,与那些粗犷、豪迈的建筑工混在一起,沾染不少社会习气,在刁钻古怪的性格中又多出了洒脱。吸烟、喝酒样样不拒,还喜欢把“奶奶的”挂在口中。先杰从不摆出不允许的面孔,甚至放纵她。那夜以继日的拼搏是很辛劳的,接受风尘洗礼,完全成熟了的赵琼。言谈举止中有大家闺秀的庄重,也有风尘女子的无拘,与那些建筑男女工放浪形骸,相处得十分融洽。有人甚至怀疑她那个身份是编来唬人的。赵琼不加解释,只喜欢用本能感染伙伴,成了工地上发号司令的权威。说加班就得加班,没有人不买帐。未婚妻成了先杰得力助手,调度人事有板有眼。那些供应建材的厂家亲近她的美貌、随和;更欣赏付款干脆。砖、沙石、水泥、木材、钢材等进场时,都轻而易举得到了不少额外的数量,大幅度降低了成本。
  这是先杰未料到的。
  登上开往广州的列车,赵琼信心十足要完成找买方的使命。两口子放弃度蜜月,分头拉开从商第一仗。先杰对她单枪匹马多少有点担心,她拍着酥胸开了个肆无忌惮的玩笑:“杰!凭我赵琼这块肉……”
  先杰瞧着那付自负美貌的模样,不但不生气反而调侃说:“你这块肉闯过一次枪口。”
  “爸说革命就是这么回事!放心,保证找个好买主。”她指要的是西瓜买方,“你也当心别让吐鲁番维族姑娘给吃了。”怪怪一笑,用变调嗓音说:“少数民族的女人厉害得很,尤其是藏族,幸好不是去那儿,不然准给抢走!”
  两口子从一认识彼此对话就很随便,仿佛从无禁忌。倘若从单纯的共在关系中直接发现因果,“曼纳(Mana)禁异观念”在他们之间已不存在,反正想说什么就什么,人们承认诅咒禁异所表现的二重观念在先杰与赵琼之间一开始就消失。
  “Sacetaycos”先杰随口念道,“自己把握自己!再见!”说着话登上了列车。
  赵琼俏立月台望着徐徐出站的列车,俏立了很久,那班去广州的车要一个小时后才发车。在已开出了的列车上,她倚窗托腮想这玩笑话后先杰的结论,自信能把握自己。
  “小姐去广州吗?”对面床位上一位中年男人主动询问,说着粤语味的普通话。她回过头点点头。
  “你是广东人?”
  “是呀。”
  几句交谈把距离拉近,那人自称叫周兵,开着一家公司,有服装厂、玩具厂,还有其他经营项目。得悉赵琼是到广州找西瓜买方,一口承诺这笔生意。她心里窃喜,想不到如此顺利就敲定,周兵声称到广州后再签合同,语气很肯定。
  赵琼以她的经验判断不像骗棍,周老板谈吐不俗,男人风度也不错,最重要的从那双眼眸中没有发现色眯眯的味,谈话告一段落后躺在铺上翻看一本杂志,就再也未纠缠什么。
  近三天的旅途,他像老朋友似的照顾。渐渐觉得有点像先杰认识她那时的情景,交谈把握得很好。有点喜欢这个先杰型的男人,但不深问什么,他也不喧染什么。谈话涉及天南地北瞎扯,她的旅途很愉快。那些含在对话中的哲理,像旅途洒下一路鲜花,最重要的是已完成了使命。嘻嘻!杰!运气来了泰山也挡不住,晚安!轻轻拉上毛毯,像猫一样蜷缩在卧铺上。过了这一夜,广州站就到了,要养精蓄锐,签好合同好好玩几天等先杰到来。
  不久,先杰风尘仆仆赶到广州,在约定的下榻处找到赵琼。相互交换了情报,两口子都以不负使命的快乐,在客房里拥抱、甜吻。
  先杰也走运,蒜台卖了好价钱。把本利全部投入,亲自到农场去联系卖方。农场人员热情接待他,陪他到瓜田参观。时值西瓜成熟季节,一望无际的藤蔓下半隐半现着西瓜。管理人员随手摘下一个挥掌劈开,红瓢汁水流淌着谈谈香味,先杰接来咬了一口:
  “好瓜!替我准备一车皮,但一定要刚摘下的。”
  “没问题!保证鲜瓜。”
  “你们为什么不自己贩运?”
  “谁想操这份心,咱们是国营农场,带点军垦性质,这种买卖不好作。”
  先杰知道这是实话,改革的浪潮尚未冲击这一区域。暗自庆幸抢了先机。管理人员掏出小布袋和卷烟纸:
  “卷吗?”
  “莫合烟?”先杰学着他卷了支:“好辛好辣。”
  现钱现货不需要签合同,先杰亲自监督农场农工摘瓜,选瓜,装运到火车站,管理人员代办好铁路签证手续。目睹铁路员工打上封铅,拿到货运大票,迫不及待赶往广州与赵琼在南国风光中度蜜月,半个月分别觉得已经离不开他的灵芝了。
  赵琼巧笑情兮拿出合同,先杰皱了皱眉宇:“这违约金好重。”
  “周老板说这是规矩,按预付款算罚金,付得多罚得多。”怪怪一笑,“我多收了点没错吧?”
  “没错!货已发出来了。走,逛逛这座历史名城。”
  “我当导游。”
  “你的导游是周老板?”
  “人家是个真正的生意人,说时间就是金钱,让我自己玩。”白他一眼,“你再不来,我肯定死了。”
  他搂过她又吻了一下,明白等候的那种孤独、寂寞的心情。小别胜新婚,双双在客房里坠入爱河。他强有力的托住她的腰肢;她的全身有充血感,体内流转的激情令她顷刻就要爆炸,意乱情迷扭动着,轻盈体态内蕴的情韵杳渺,如同落花流水狂潮涌来,汇成波光粼粼的大海,她在心里喊叫:杰!我要淹死你!
  赵琼去了好几次海边,是乘旅游船沿珠江口,过二横担入海的。她还是第一次见到大海,站在甲板上思念先杰时就这么说过。相信她就是这大海,他会驾着风帆很快来。况神清直的先杰,就是驾驭她的男人。在乱糟糟的少妇心中,乱七八糟比譬自己和那个思念的男人。
  赵琼终于感受了海,感受了驾驭风帆的男人旷放的豪情,那猛勇的冲刺丝丝入扣在她绰约无拘的浪花中,那是性海欲浪的壮美呵!
  “啊!”她在兴奋中娇啼,不止后,转入绵绵不绝的轻嗯,**的回音在他耳里永远那么美妙。
  开心地玩了几天,按约定接货期到广州车站询问,回答是货未到。日期已超过了合同交货期,他们在忧郁中终于等到了那车皮西瓜,两口子好高兴。当铁路员工用钢丝钳剪开封铅时,一股腥臭酶味像气流一样卷来,逼得那个开门的铁路员工连退了好几步。
  先杰和赵琼等到的是一车皮腐烂变质的西瓜,俩人傻眼了,先杰想火火不起来,赵琼想哭哭不出声,无奈何铁路运输。尽管铁路运输按严格的程序运行,但出差错不负责任。人往往迷信那个章程却忽略了执行章程的人,共产党章程下有过不少政治流氓,铁路章程下出几个管理流氓又算什么?像推不翻建筑公司承包合同一样,凭手上的大票去告谁?谁又站出来主持公道?
  两口子还得按铁路章程立即找车卸货,不然要罚款!当然,先杰可以耍流氓一走了之,但他不是流氓。那个铁路员工有点同情他们,为赵琼那欲哭无泪的模样儿动了恻隐,主动协助找汽车,先杰答应加倍付运费货车司机们才同意转运海边扔掉。烂货谁都讨厌,但制造烂货的人最讨世人喜欢,聊算一种“审美”吧?
  先杰暗恨在心,产生用流氓来对付流氓的打算,想通了反而无所谓;赵琼也是输得起的女光棍,两次输是输在什么地方,她已经搞懂了。心意早已相通的两口子目击最后一辆装载烂西瓜的货车驶出站后,仿佛超脱了,在月台上即兴表演:
  “烂货谁制造?”先杰怪怪的笑望赵琼。会作怪的赵琼发挥了演员天才,唱道:
  “我,我不知道。”
  “烂货已扔掉!”
  “钱,钱又泡汤了!”她尖叫一声,“我的老公!咋办?”
  铁路员工摇摇头走了,微观的人自发的叫起来:“唱得好!”
  发泄了胸中愤懑的两口子沮丧地离开车站,硬着头皮去向周老板作交待。他俩在广州充了几天大款,把预付金用了一半,另一半付了转运费,已是腰无分文。不去不行,执照还押在那儿。
  “给爸发个电报?”赵琼作出无奈的决定。
  “不!我们自己解决。”先杰似笑非笑,“那周老板怎样?我是说为人处事。”
  “感受不深,但……”
  “想说什么就说。”
  “我对他印象不错。”
  “他对你呢?”
  “杰!你想怎样?”她莫名一惊,粉脸通红。
  “我想请他收留我们打工,你不是说他有服装厂吗?”
  赵琼会错了先杰的意思,以为要她去……会过意来好羞恼,用粉拳捶打着说:“你好坏!”
  “我们从头来过,”他不在乎打,“改做服装生意,利用打工时期偷经学艺。我偷裁剪技术,你学辅工。打半年工也还得够欠人家的钱了。不过,往后要坏点才行。”
  “OK!我对你永远有信心。坏就坏!”
  她觉得这不是附合而是出自内心的愤懑的报复感,尽管并未赋予坏的任何定性,但它潜在着伺机做点不好的什么,来对付这令她吃了两次苦头的坏人坏事,想到就说,若真问他和她怎么坏,两口子是说不出什么名堂的,仿佛获得了自慰,很快消解最后的一点懊恼,即便在毫无着落的想象中,人生也是快乐的。
  其实,赵琼在潜意识中,对周兵也是有信心的,相信不会被为难。女人直觉先天上比别人强,早已捕捉到周兵的倾慕感,至于因此会产生什么结果,懒得考虑。下意识挺挺丰满的乳峰,向先杰怪怪一笑,心说,有坏事要来了。
  先杰的话,引发了一种可能的实现,赵琼并不想否认周兵对她有意思,也不打算回避,在等待先杰的难耐的日子里,有过好几次约周兵的冲动,往往是在拨到键盘的最后一位数码时,切断信息输入面对着话机解嘲似地笑笑。
  她能主动约这个充满入侵欲的危险男人么?
  “想什么?琼。”
  “没想。”赵琼不由衷地说。
  先杰却由衷地笑笑,抬手搭上她肩头,投入了熙攘的行人流,向着坎坷,向着生活,向着艰辛昂步走着。
  周兵接待了先杰和赵琼,听完陈述后:“老弟!拿钱买教训吧!打工还债是下策,但人品却很地道,这点损失还摇动不了我。冲你们两位,我再贴两张车票就算交个朋友。”
  “好!”先杰爽快的表态,“我们打算在你的服装厂留一段时间。”
  “干什么?”
  “先杰想作服装生意,体验后回去办厂。”赵琼接过来代表老公表达。周兵答应了,安排了一位师傅教先杰;他却着重教赵琼做服装生意的秘诀。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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