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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第六章 诱惑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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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诱惑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5/21 7:34:12 [只看该作者]

由心生发的诱惑,是创作人生的内外应力,有应力才有自爱与互爱的情感交织。
—题记

   仿佛始终是被神秘的力量牵引,向剧情深处走去,季托获得了从未有过的创作激情和灵感。纯情少女和花信少妇消失了,代之而起的强烈的抒发冲动;不是单调的男欢女爱的角逐,更不是为编剧而编剧,剧情深入交织的情感荡开了层层波纹,扩展,扩展,当最后一圈消逝时,新的振荡又开始了。每一次振荡都会头脑发晕,晕后的意识流转的能量,很快变成情节、语言的组合,情节又跃出最熟悉的少女和少妇。这段时期,收到赵琼与他分手后同先杰生活的素材,是按记实性写的。不揣冒昧的女人那份大胆,令他怵然,却又能理解,乃至于认同。
   她要他尽量以现实主义批判的表现手法,还复人世的真美,但却有几句怪怪的话:
   你要找回梦中的女人,在现代批评家眼里是个不知羞耻的荡妇,仅供参考。
   季编导为这一段话着实考虑了一阵子,得到一个不是答案的答案。如果要展现情感,女人能不荡吗?充当瓶花供人欣赏的女人,自己的情感就只能像花一样凋谢、萎缩,最后又被赏花者仍掉。而一旦恢复生机的女强人,若欣赏男人时,也把男人供在一处狭窄的天地里,那男人除颓废外,还能做什么?
   恢复生机的女人就是荡妇的结论,到底又结论了什么?过去、现在、未来,如果结论是正确的,好想高喊一声:让世界的男人、女人全死光吧!相信上帝有的是殡仪馆,收容怨男恨女的遗骸。重新产生的男女依然如此,要情、要爱、要生活的真谛和妙谛,要潇洒和浪漫,那么离开了荡,世界也不复存在。
   季托能领会到这点是受赵琼和先杰的笔记提示,明白了很多很多后,要完成的已不是一个故事中的男人和女人,而是维系男人和女人的真美!真美不排除灵与肉结合,这点他体会得最深。失去赵琼并不是赵琼的问题,而是自己的品味不能引动她荡,不得不扮演强迫上床的角色,与那些被迫上床的女人一样,只是一场滑稽的丑角演员反串,哪里有情爱的对应振荡?他真笨!一个古怪的问题冒出来,倘若侥幸娶了赵琼,又会怎样?离婚!决不允许她外遇!他调查过绝大多数离婚案件都牵涉到外遇。此时想出演的角色又怎样解释?他在明白后又不明白,苦恋已婚的赵琼又不敢正视当问题发生在自己假定婚姻中的问题。
   反复看赵琼和先杰的自述后,逐渐领会到情爱的境界尚没有在文学艺术中得到再现。其实,这种婚外恋的风流艳事,文学史上不乏先例,无论是浪漫主义的才子佳人还是现实主义的庸男怨妇,似乎都未尽然。因为,文学处在一知半解的误会中。再次加深了先杰那句话的认识:对于充满误会的时代他不感兴趣。那些记述表明他很少发生过误会,情感向着情感说话已到另外无人能及的愉悦中。赵琼甚至告诉他,先杰已知道他冒了出来重复了“他有长进”的肯定,苦笑着摇头说:这两口子简直是天地绝配,通吃!
   伴随编写想通了一点,人因其自私,把爱情也自私化了,所以造了各种假象、心态和行为。由爱情发展起来的婚姻就更是极端自私的相互占有或单方占有!所以有人定论婚姻是爱情的坟墓,就基于此。
   这又是很难判断的历史典故和现实状态。那个剧中的周兵……
   倘若这部续集纯属杜撰,可以毫无芥蒂地挥洒自如,然而,这些涉及了所爱的女人的轶事,已经够他尴尬了,何况要作人文的艺术加工。在无法妒忌先杰时,季托排除不了对那个老广的妒意,那些被赵琼称之为彩票的隐秘,是否已包括了他兑现的那一天?
   真不晓得自己是怎样战胜自己的,有一点却已明白,真的要拿点勇气才敢爱赵琼。把她在剧本中活生生的托出来,或许,在创作过程中更加深了对爱情的认识和赵琼的认识,把他推向了追求者的行列,他自己也有如周兵么?
   如约写出了菌灵芝续集,正集出自先杰手笔,只作了些影视语言的加工。拨通赵琼的手机号后,反馈是请他去“亲情饭店”总经理办公室见面。挂了线着意修饰了一番仪表,平时衣着很随便,尽管心知肚明赵琼并不太着重这点,仍然免不了要以形象来表象精神,处在男人优越的年龄段,略加整作,那风度就跃然而出,特意在领带堆里挑选了一条红色的结上,更多了几分喜庆的光鲜。
   季托并没有经常打电话跟踪赵琼,自来找他后再未见过面,急于见她音容笑貌的心情切切。尚不知道“亲情饭店”是她的产业,冒然推开总经理办公室不见芳踪,里边一个人都没有。正想退出,狐疑间,已见赵琼与方明相偕而来。季编导认识这位记者,文化圈里的人相互认识平常得很。却不知这个方明就是剧情中那个方明,以为同名同姓而已。彼此招呼后进了办公室。赵琼在两人中间坐下,笑吟吟说:
   “世界有时候很小。”
   “变化却是很大的。”季托颇有感触地打开公文包取出文稿,“幸不如命。”
   赵琼接过文稿递给方明:“方明!请你代我审菌灵芝稿,写得好就好,不好就不好,不许掺水份。”
   “季编导是专家,我……”
   “你的呢?”赵琼打断他那些废话,把纤掌一伸,“拿来!”
   方明也打开公文包取出一叠文稿,赵琼接过来递给季托:“季托!请代我审定这份文稿。”
   她借用方明的话。“你是专家。嘻嘻!废话就不多说了。”
   季托欣然接过文稿,“飘花?凄然的美!好!很好!方记者取的剧名不错。”
   “我不敢掠美,”方明怪怪一笑,“这立意是赵琼确定的。”
   “哦!”季托用了一声惊讶表达了不在言中的赞叹。她自己就是一朵飘花呵!一朵点缀凄凉世界的美的飘零,寄托着对人世的情感;仿佛像那种用漂泊来寄托人生一样的境界,刹那间捕捉到了。他确也是这样描述她的:平常笑意常挂唇间,外遇心爱的男人作爱时,表情是苍凉的,像还复了世界的本来面目。那接受剥离衣裙抚摸胴体时的娇吟和轻嗯,像来自天地的回声,从飘渺的天堂来,从幽暗的地狱来,为了奉献爱作出了最本能的美妙反响;为了承受产生的心弦振荡和化解,所付出的痛苦和愉悦,就是用女人的呻吟作为最简单的答辩的,给男人以强烈的亢奋的性感染,在她那儿的反响最强烈……
   季托最先是从好莱坞电影屏幕中体会的,在赵琼的记述中又得到了印证。
   他试图作过一节描述:……在那个时候,内在心境怪异的变化引诱她想象自己,仰起丽容的等待,像默念着台词的演员,自我感觉着能否进入角色……那些技巧性的发挥为什么不能增加演出效果?始终末把她推向悲剧的向往中,虽然她从来就不否认女人是可悲的,为抗拒占有又企求被占有,只期盼把占有者一起拉向那个深渊,在跌落的同时,双双跃起,挣扎着飞向天堂……
   这个时候他们用裸裎完成了审美,在没有屏蔽的内外在中,找到了各自的另一半的感觉,从自恋到互恋的交换获得了一次性的陶冶,也许,那种愉悦和快乐就化成了“天堂”,那是内心世界的制高点哦!
   季编导觉得写出了格,而且无法用电影画面语言表达,画外音也难以托出那个看不到的角色的内心世界。
   **是痛苦和愉悦的混合物,她点评得多好。但他却所作的描述,是否缺乏真实的体验呢?相信已取得的准情人资格,会体验到的,那么,他就可以写得更真实些了。即便般不上银屏,但出书没什么问题。正在翻看剧本的方明腰间BP机叫了起来,他看了看:“很抱歉!我得回记者站,我带回去看了再说。”收起文本边走边说,有意地斜乜了季托一眼,对这个曾经是赵琼初恋男人有种同病相怜,他们都输给了先杰,尤其是自己,简直输得莫名其妙。
   “请便!有事再传你。”赵琼摆摆手,“有消息告诉我……”
   “当然!”又一种对她要收寻的陌生男人的妒意,同样莫名。
   季托边想边翻看飘花剧本,不住点头称赞:“写得不错。”
   “你更不会差劲,季!我刚才说着玩的,方明想看看你怎样表现他的。”
   “他就是剧中那个方明?”
   “对!他是我和先杰最好的朋友,十多年的交情。你现在也是了,不会在孤独和寂寞的。”她的面颊上隐含的表情使他觉得有种圣洁的光采向他逼来。
   “我……”季托顿了顿,“我惭愧。”在说这话后,忧郁重新涌上心头,深沉悠远,不绝如缕,有了继续倾吐的感受,是来自这平淡无奇的感召,比那种矫情的表达更令他不克自己。仿佛一阵香风吹来,不是那从胴体上散发的高级香水味,而是心灵的暗香浮动的温馨。交谈时已得悉飘花剧本是为亲情饭店重建而写的,菌灵芝剧本重写,也是为了体现亲情。他是否已置身其中,而给予亲情的女人,又是他梦中的女人,一个几乎使他远离了庸俗脂粉的偶像,已经活生生坐在面前,给予的温馨尊重,又使他内疚深深。
   “不要自责,爱是无罪的!我早就谅解你了。你对我深情的眷恋我好感动,你失落的梦已经找回来了。”
   梦的复苏对季托来说,是否能把梦变成现实呢?赵琼的每一句话都振荡心弦,该怎样升华这找回来的梦呢?推诿?回避?果真这样又苦恋什么?那为情拼搏的日日夜夜留下一双红丝未退的眼瞳,有些憔悴的双颊。赵琼一进来就注意到了,对他那付惶然的不知所措终于忍俊不禁。
   “你的勇气呢?我的编导先生?”
   等到了这一天的季托仍在恍惚中发怔。赵琼的轻笑中的话给了启迪,他恢复男人的潇洒。
   “哦!我在考虑怎样把剧本投拍,费用应该是没有问题的,问题就在官方的审片是否通得过。琼!感谢你给我的启示,剧中也和盘托出了真美,可是屏幕以画面艺术为主体,直观性很强,我怕把握不住那些旖旎的场景。演员很成问题,含蓄的对话配合的一颦一笑,举止仪态的韵味,要表现你那个角色,我敢说中国影坛的女明星中还找不出来。”
   “审片的难题是你的事,演员到香港聘请怎样?”
   “免了!那儿是世界浅薄文化的总汇区,**成为搞笑片,亦是文化心理问题。你作爱时是嘻嘻哈哈的吗?谁能表达出那种以神圣痛苦生涯的悲剧审美?不为钱、不为欲、不为迫的无私的奉献?”
   “季!你理解了我,也理解了先杰,他最近把爱奉献给一个相貌好难看的女人,那女人从来没人爱过。却有颗类似《巴黎圣母院》那个丑看门人一样的心。”
   “男人和女人都共有的心。”他摇摇头既似否定又似肯定,“好!我尽量设法。”
   她美眸中异采一闪:“成熟后的赵琼我自己演,还要不要再借用彩排验证我?”
   呵呵一笑:“你真逗。”
   “我是认真的,小心我会来找你。嗯!”她伸出白皙的腕让他握住吻了一下。
   从人文主义发展起来的解放学说的最高境界归于浪漫和绮丽,那是人道主义和自然主义和谐统一的体现,信不信由你。
  
   “舅!”小欣撞开房门,情急表露无遗,“小姨走了!”
   “我知道。”
   “为什么?”
   “留她不住。”韦伯逗趣地说,“干吗不帮我一把?马后炮!”
   “你干吗不出过河车?”小家伙颇有不满,多少含有轻视的语气,成熟的见识已超过了他的年龄段。韦伯毫不生气,“哦!”了一声,怪异地反问:
   “小孩子懂什么?”
   “我什么都不懂,只晓得你输了。”
   “哈哈!”韦伯放声大笑,“你妈说的?”
   “我自己的猜想。你怎么还笑得起来,真没劲!”他没精打采转身离去。小家伙对路霞的过去,知道的很少,也弄不清楚这个小姨从哪里来的,只从妈妈那儿了解到要与舅“耍朋友”。现在悄悄走了,他怎能不替舅惋惜?小欣的猜测韦伯不便解释。虽然与他交谈从无忌讳,可成年男女的隐私,怎好告诉孩子。即便在法庭上也允许当事人保留的隐讳,他怎么说?
   小欣沮丧地回到自己的住房,继续想这想不通的问题,心说:耍的好好的干嘛要走?一个来月,掺合在韦伯和路霞的频繁交往中过了一段很快乐很开心的日子。从妈妈和舅舅支支吾吾中他推测关系发生了变化。唉!早熟的初中学生叹口气,灵光一闪。嘿!舅舅和小胰怎么能……他糊涂了。
   韦伯对路霞离走虽然理解,但那封留给他的信仿佛把他置于云封雾绕的峡谷中。这封未俱称呼的信是她前天亲手交给他的,那是登上飞机前的一刻。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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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诱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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