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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第十章:物质的问题 (二)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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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物质的问题 (二)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3:45:44 [只看该作者]

第十章:物质的问题 (二)
 
   「经过无比的努力,克服了无数意外的障碍,我们穿过一些被铁蹄踏过的哥萨克村庄,终于到达库米西基(Kumichki),也就是进入高加索山的野地之前,最后一个有人烟的地方。从这里再过去,就没有可以通行的路了。
 
     「到了库米西基,我们赶忙去采办仍然买得到的供应品,将板车弃置一旁,让它们听天由命,然后把我们大部份的东西载到马匹和骡子背上,我们则背起其余的东西,开始攀上那永恒的山岳。
 
     「越过第一个山隘之后,我们终于能自由呼吸了,心中觉得最大的危险已经过去;但是,这趟旅程真正的困难从此处才开始!
 
     「从库米西基越过白河道口到索奇(Sochi),这一段跨越高加索山脉野地的远征之旅,为时大约两个月,其间充满奇异、甚至古怪的遭遇──关于这一点,我不会在此多说,因为,根据我得知的消息,我们这一段『从地狱中央到地狱边缘』,穿越那几乎不能穿越的荒山野地的逃难之旅,以及我们对杜耳门石柱的成功探勘,和这地区可见及不可见的财宝,已经有人叙述,无疑很快就会出版。其写作者是这趟远征之旅的某一位成员;他随后返回俄国,现在已经和外界隔绝音讯。
 
     「在这趟旅程中,我周围的伙伴出乎意料之外,恰巧属于不同的类型、不同的教育背景,这对于我们远征的目的再适合不过,他们都有效地帮我解决了杜耳门石柱的问题。他们当中有优秀的技术人员,以及科学各分只的专家──包括采矿以及其它工程师,还有考古学、天文学、动物学、医药以及其它知识领域的专家。
 
     「对于这段旅程的全部印象,我将只再加上一点:库米西基和索奇之间的山脉,绝美非凡,特别是从隘口到海边那一段,它的确当得起那个响亮的称号:『人间仙境』,这是那些所谓的知识份子封给高加索其它地区的。
 
     「虽然这些区域很适合作为农业区以及矿泉疗养地,而且距离人口聚集之处不远,然而,尽管人们对这一类土地需求日殷,不知何故,它们仍然停留在无人居住、未经开发的状态。
 
     「早先有切克斯人(Cherkesses)居住在这儿,但是他们在四、五十年前移居土耳其去了。从那以后,这些土地就被弃置,再也没有人迹。
 
      「一路上,我们有时会经过曾经开发得很好的土地,以及很棒的果园;它们虽然过度蔓延,野放多时,仍然长出足以喂饱上千人的水果。
 
     「大约两个月过去了,我们精疲力竭,给养品也几乎耗尽,终于到达位于黑海滨的索奇。
 
     「因为某些探险队队员在那堪称『各各他之路』 的旅程上经不起环境的历练,而表现出不配于我们崇高目标的特质,因此我决定在这里与他们分道扬镳,与其它人继续前进。现在我们循着正规的道路前往提弗里斯;以一段无法无天的时期看来,这地方在乔治亚民族主义的孟什维克民主党统治下,还存在着某种程度的秩序。
 
     「打从我在莫斯科开始组织机构,以迄我们到达提弗里斯,四年过去了。跟着时间消逝的,还有金钱,而且消失得更快,因为在这段期间尾声,钱不仅花在机构的工作本身,还花在我最初不曾盘算到的其它方面。
 
     「麻烦在于:俄国的这些灾难、大动乱、世界大战和内战,已经把人震出了原来的常轨,每件事物都搅和在一起,上下颠倒,昨日拥有财富和保障的人,今天情势一转,变成一穷二白。抛弃一切来追随我的观念的人当中,有许多人都有这番遭遇;在这段期间,他们经由诚恳、认真,以及相应的行为表现,已然成为我的至亲;所以,我现在必须为将近二百人提供谋生之道。
 
     「在这方面,我的困难还因一项事实而变得更复杂,那就是:我许多亲戚的境况比别人还糟,我不但必须在金钱上只持他们,还得为他们及他们的家人提供栖身之所,因为他们大多数住在大高加索地区,而那些地区已经被内战和土耳其人彻底蹂躏、洗劫过了。
 
     「为了让你们描摩当时的一般惨状,我将叙述一段亲眼目睹的景象。
 
     「那时我还在埃森突基,相对于其它地方,当地的生活还算平静。
 
     「当时我维持着两个『团体住宅』,其中包括我的亲戚,以及追随我的观念的人;这两个团体,一个在埃森突基,有八十五人;另一个在皮亚提果斯克,有六十人。
 
     「已经很高昂的生活费还在每日上涨,即使手上还有一大笔钱,也很难牟取两个住宿区所需的食物了,而我仅能勉强餬口。
 
     「一个下雨的早晨,当我坐在窗边看着外面,思考如何去张罗这个、那个时,忽然看见两辆看起来很奇怪的交通工具,直驱我的门前,然后,好几个鬼魅般的形体从那两辆交通工具中走出来。
 
     「起初我甚至不能确定那是什么,但是当我纷乱的思虑稍稍安静下来,我才逐渐明白:这些都是人,或更正确地说,是人的骨架,只有他们火焰般燃烧的眼睛还是活的;他们衣衫褴褛,赤脚上满是旧痕和新伤。算一算总共有二十八人,其中有十一个一到九岁的小孩。
 
 「原来,这些都是我的亲戚,其中包括我的亲姊姊,和她的六个孩子。
 
 「他们一向住在亚历山卓普;那地方在两个月前受到土耳其人攻击。因为事前的邮政和电信服务都已瘫痪,城镇之间彼此无法通讯,亚历山卓普的居民直到土耳其人军临城外三哩时,才知道此一攻击行动。这个消息引起言语难以形容的恐慌。
 
     「你们只要在心中描摩一下当人们疲倦至极,又紧张到无以复加时,是什么感觉──他们知道,敌军比他们自己的军队强壮,而且配备更为精良,他们终将捣入城中,而且将进行毫不怜悯、无一幸免的大屠杀;他们知道敌人不只会杀掉男人,还会杀女人老人和小孩,就如那里的情况一样。
 
     「因此,我的亲戚就像其它人一样,直到土耳其人进城前一个小时才得知消息,他们慌张起来,拔腿就跑,不曾稍作逗留,也不曾为自己带点东西。
 
     「他们不知所措地四散奔逃,起初甚至跑错方向。只有等到跑得太累,无法再往前时,他们才回过神来,明白自己犯了大错,然后改往提弗里斯的方向跑。
 
     「在二十个漫长、痛苦的日子当中,他们徒步穿越那几乎不可能越过的山区,有时候甚至手脚并用,挨饿受冻,终于到达了提弗里斯,但已不成人形。
 
     「他们在那里得知我正住在埃森突基,而且通讯已经恢复,便设法请当地的朋友帮助,租了两部有篷板车,沿着所谓的乔治亚军事道路勉强前进,终于来到我的门前,正如我方才所说,样子几乎都认不出来了。
 
     「想想这种情况吧!一个人见到这幅情景,尽管自己处在极度的困难中,仍然认为自己是、而事实上也是,唯一能够安置他们,衣暖他们、照顾他们,简而言之,帮助他们再度站起来的人。
 
 「当我带着一大群人到达提弗里斯,所有这些意外的开销,以及探险的费用和留给矿泉地伙伴的钱,已经花光了我的存款。不只是现金已经用磬,就连我和妻子拥有的贵重物品也都典当一空──那些东西,在我们频繁的迁移中,本来一直都能随身携带。
 
 「至于我收集多年的贵重物品,尽管有一些在俄国动乱初起的时候,已经由我在莫斯科和彼得堡的学生为我处理掉,他们其后也把家眷带到埃森突基,待在我身边;至于其它的宝物,包括我提过的两套珍藏品,一些在彼得格勒,一些在莫斯科,都已经下落不明。
 
     「我到达提弗里斯的第二天,事情已经到了这步田地:我必须乞求身旁某人的太太借我,或干脆给我,她的最后一枚戒指──那枚戒指上面有一颗约一又四分之一克拉的钻石。我立刻将它卖了,那天晚上每个人都有得吃。
 
     「因为我在穿越高加索山区时生了病,事情更加困难──在高加索山区,人必须捱受日夜之间的巨大温差。我的情况愈来愈糟,因为我不能躺在床上,而必须带着华氏一百零四度的高烧,在城中奔走,无论如何要找个法子脱离困境。
 
     「我观察研究本地生意的各种机会,而看出尽管整个高加索地区都经济萧条,但是新、旧东方地毯的买卖仍然很热络,于是我立刻决定投入这个行业。
 
     「我从跟随者之中挑出几位适当人选,以及我曾经在提弗里斯长住的亲戚,教他们如何帮我的忙。很快地,我就组织了一个很像样的企业。
 
     「我的助手当中,有一些在提弗里斯和綟近城镇搜购各种地毯,第二组人马负责清洗,第三组人手则负责修补。然后我们把那些地毯分类,有些零卖,其它的则批发出去──有的卖到本地市场,有的出口到君士坦丁堡。
 
     「等到第三个星期,这个地毯企业赚到的钱不仅足够供大家生活,还绰绰有余。眼看这些利润,以及这一行显然很繁荣的前景,我心生一念:暂且就在此地设立我的机构吧!不要等到和平来临时再回莫斯科了。更何况我一直想要在提弗里斯建立一个分只机构。
 
     「因此,我一面继续地毯生意,一面着手组织我的机构;但很快我发觉,在当时提弗里斯的房荒中,如果没有外力的帮助,要为我的目的觅得一个适当的场地是不可能的,因此我就去找乔治亚政府协助。
 
     「乔治亚政府妥协了,它指派提弗里斯市长协助我寻找一处建筑,能『符合这一个对大众深具意义的重要组织所需』,并让我全权处置。市长本人,以及好几位对我的工作有兴趣的市府委员,的确都非常热心帮我设法,但尽管他们满怀善意,还是找不到任何适当的建筑物,于是他们提供给我一些暂时的处所,并答应很快会改成一个永久性、设备也较好的地方。
 
     「于是,我第三度组织我的机构;一开始,同样免不了张罗必要的家俱和设备。
 
     「在这里,许多提弗里斯的居民有感于生活情境的改变,都觉得有必要转向其它的价值追求。结果,在我的机构开幕后一周内,在这栋暂时借用的房子里,所开的课程就全部额满,我打算等我们有一个较大的建筑物时再开的课程,候补名单上也已经有两、三倍的人数。
 
     「就在这些各方面都不适当的暂时场地中、极富度考验的条件之下,『工作自己』开锣了。我把学生分成不同的小组,在早晨、下午和晚间,甚至深夜安排工作时间,如此持续了几个月的研究。
 
     「但政府一周接着一周拖延给屋的允诺。在这些条件不足的场地中,工作变得愈来愈不可能。当布尔什维克党进军乔治亚,日常生活日益艰难,乔治亚政府本身也摇摇欲坠。我终于放弃浪费时间和精力跟我周遭的环境奋斗。我决定不仅变卖提弗里斯的一切,还要断绝当时把我牵绊在俄国的一切事物,移民出境,在另一个国家开办我的机构。
 
     「我以极低的价钱卖掉我为提弗里斯机构买进的一切,并为留在后头的人作了最好的准备,然后带了三十个人,在极度困难的情况下,往君士坦丁堡出发了。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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