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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第十章:物质的问题 (一)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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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物质的问题 (一)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3:41:30 [只看该作者]

第十章:物质的问题 (一)
 
    一九二四年四月八日,人类和谐发展机构的分部在纽约开幕,葛吉夫先生的朋友和几位法国机构的学员为了对葛吉夫先生致敬,特别在纽约一家俄国餐馆安排了一场晚宴。
 
    晚宴过后,大部份的客人都随着葛先生前往R太太位于第四十九街的公寓。在这里,宾客就着亲切的女主人奉上的咖啡,以及B先生设法取得的利口酒谈话,一直谈到次日早餐时分。
 
    葛吉夫先生的谈话大部份是透过利利安慈先生以及弗西洛夫斯基夫人的翻译。他回答在场人士提出的各个问题,大都属于哲学性质。其间,我们稍作停顿吃西瓜──那是来自布宜诺赛勒斯的珍品,在那时节,即使连纽约也难得有。一向以务实闻名,经营一家时髦的大型疗养院的B医师,此时突然转向葛吉夫先生,问了这个问题:「先生,您能告诉我们,您的机构以什么手段存活,以及它每年经费大约是多少吗?」出乎我们意料之外,葛吉夫先生对这个问题做了详尽的回答,衍生成一个长篇故事。
 
    因为这个故事揭露了他毕生奋斗中别人未曾料想的一面,所以我在此尽可能准确无误地重现他当天的口述。我也谘询了其它跟我一样对这个故事深感兴趣,以至于能鉅细靡遗记住所有细节的人。我也将我的笔记和F先生的笔记相对照,证实我的所记无误。F先生是葛吉夫先生在美国所有谈话的速记员,因此,如果有人提出先前问过的问题,就可以阅读葛吉夫先生已经做过的回答,以节省他的时间。
 
        葛吉夫先生是这么说的:
 
   「可敬的医师,您刚刚问的问题,一直是多少认识我的人很感兴趣的问题;但是直到现在,我都认为没有必要谈起这个私人的事情。我要不是避而不答,就以一个玩笑把问题只开。
 
   「再者,关于这个问题,早已衍生出各式各样滑稽的传说,显示这些传说发明者一派白痴,而后又随着那些没事干、吃白饭,一样白痴的男男女女到处传播,添上许多捕风捉影的细节。例如有人说,我从某印度神学中心接受金援,或者说,我的机构是一个黑魔法组织;也有人说,只持我们的是一位传说中的乔治亚王子穆克兰斯基;还有人说,我握有『哲人之石』的秘密,可以透过炼金的过程,点石成金,要多少点多少。甚至最近还有许多人说,我的资金是由布尔什维克党提供;以及许多同样胡说八道的传说。
 
   「事实上,即使跟我最亲近的人,直到今天也不知道我多年来所负担的庞大开销,到底是从哪儿来。
 
   「我觉得没有必要严肃地谈论这个问题,亦即本机构存在的物质面,因为我并不奢望外界资助的可能性,而且我认为谈论这个问题只会浪费时间,或者如成语所说:将子虚倒入乌有。
 
   「但是今天,为了某种原因,对于这个我经常被问起、已使我烦透的问题,我想要以严肃一点的态度来回答,而不全然以玩笑处之。
 
   「我今天之所以想采取比较严肃的态度,似乎是──我几乎相当确定──因为一项事实,也就是:由于命运的旨意(或毋宁说是俄国当权者的愚昧),我如今变得像教堂老鼠一样穷,以致冒险来到这个『金元王国』;在这里,我浸淫在此地这些巧手赚取美元者的情绪反应中,就像一只纯种的猎狗追踪某一项美味猎物。我不会让机会白白溜走的。
 
   「在座的诸位都被美元养得肥肥壮壮的,浑身发散着慈善的气息,我坐在你们当中,不自觉受到内在的挑动;我有意藉着我的回答,这么说吧,来剪你们一点儿羊毛。
 
   「因此,在这位好客程度今日罕见的女主人为我们提供的悦人环境中,我要好好利用这幸运的机缘,竭尽我的脑力,并善用我的『说话机器』,来回答这个今天又被问起的问题,让你们都开始觉得我的口袋似乎是一处播种美元的沃土,等到这些美元发起芽来,将为播种者的生活带来客观意义上的真正幸福。
 
   「所以,我亲爱的、目前受到无条件尊崇的美元拥有者啊!……
 
      「早在我藉着我的机构把理念付诸实行之前,也就是说,当我从各个角度思考这项计画之前,我已经考虑到它的物质面──它虽然次要,却非常重要。
 
   「因为我当时就预期,要将心理学的理念,透过这么一个在当今很不寻常的机构引介到俗世,将会遭遇很多困难,因此我觉得有必要独立──至少在物质层面上。我之所以这么想,尤其是因为根据我的经验,有钱人从来不会对这方面的问题感到兴趣而愿意出钱只持,而其它人即使深具兴趣和渴望,也不能在这方面尽太多力,因为这一种事业需要很多钱。
 
「所以,如果我想要百分之百实现我的计画,那么在我思考心理学工作的进行之前,首先便要解决这方面的问题。因此,我设了一个目标,要在某段期间内,比以往都更致力于赚钱。
 
   「我方才所说的,一定使你们这些美国人──全世界公认最在行的生意人──感到非常困惑。你们一定觉得奇怪:怎么可能以这么轻松的心情,去赚那想必是很大的一笔钱呢?因此你们听了这些话,一定以为我在吹牛。
 
   「是的,的确──这些话甚至连你们听来都很奇怪!
 
   「为了让你们了解,即使大概也好,我为什么、又如何能够这样,以及我的自信从何而来,首先我觉得有必要解释:我在这个阶段之前,一直从事各种商业和财务活动,在这个领域和我有过接触的人,都认为我是个很机灵的生意人。
 
   「更进一步,我必须告诉各位我早年所受的教育;以我历经世事的眼光看来,我早年所受的教育是最贴近我心目中理想的教育。由于这一段成长过程,我当年能比任何生意人都计高一筹──如果情况要求,则我今天也能够──或许甚至比你们美国人还在行。
 
   「将我所受教育的细节告诉各位,是格外合宜的,因为我们今天聚在这里,正是为了庆祝一个以正确、和谐的教育为基本目标的机构开幕,更因为这个机构是奠基于我多年收集、累积的经验,并受到我充分验证──我这个人几乎牺牲了全部的私生活,来研究『教育』这个当今既重大、又困难的问题;而我本人是由一些良知正常发展的人扶养长大,因此造就了不管环境如何,都能不偏不倚的能力。
 
   「有意对我施予影响力的人当中,对我造成最大影响的要属我的父亲──他对于教育有独到的了解。
 
   「在将来我甚至有意写一整本书,把我父亲直接和间接的教育方式记录下来,这些都是他从教育的原创性看法而得的。
 
   「等我稍具正确的理解力之后,他就开始告诉我很多事情,其中之一就是说各种稀奇古怪的故事给我听,这些故事总是导向某位瘸腿木匠穆斯塔法的一系列传奇──他无所不能,有一天甚至做了一只飞天的扶手椅。
 
   「透过这种方式,以及我父亲不断施予我的训练,使我不仅渴望像那位木匠专家看齐,更驱策我想制作一些新奇的东西。我幼年时所玩的一切游戏,即使本身稀松平常,都饶富意外生趣,因为我想象自己不墨守成规,而以十分特别的方式去做。
 
   「在我年幼时,我父亲以间接方式在我的本性灌输的这种倾向,一开始并不清楚,及至后来,在我青少年初期,它才渐渐显出清楚的轮廓,因为我的第一位导师的教育理念,在很多方面和我父亲相呼应;因此,我除了致力于学业之外,还在他的特别指导之下,习作各式手工,练就各种技巧。
 
   「我的第一位导师的教育手法,最具特色的一点就是:当他一注意到我熟习某一项手工艺,而且开始喜欢它,他便要我立刻丢下,转而学习另一项工艺。
 
   「好多年后,我才了解,他的目标并不是要我学会所有的手工活儿,而是要我发展一种能力,能够克服任何新工作的困难。而的确,从那时起,各式各样的工作对我而言都富含意义和趣味──不是因为那工作本身,而只是因为它是我所不知道、不会做的。
 
   「简而言之,由于他们在教育上的创意,这两个人在有意、或甚至无意间──这在今天已经不重要了──为我日后的『负责任年纪』作了准备,也就是在我的本性中引发某种特性,它随着年岁渐长发展定型,那就是一股不断换工作的渴望。结果,我获得一种理论上及实际上的能力,能从事多样手工艺和生意,这种能力哪怕只是无意间发展出来的也好。等到我扩张了各种领域的知识,我的理解力也随之增加。
 
   「我甚至要加上一句:如果我今天在不同国家中,被视为许多学习领域的真正知识之代表,一部份要归功于我早年所受的教育。
 
   「多亏我从正确的教育培养出来的足智多谋、宽广视野、以及比什么都重要的,合理的常识,我乃能从往后生命历程中有意无意间收集的资讯中,掌握每一项知识领域的精华,而不是仅仅取其糟粕──这却是当代人使用他们着名的所谓『强背默记』教育法所不能避免的。
 
   「所以,在我相当年幼时,就已经具备充足的本事,能够赚取充分的金钱供应我即时的需要。然而,因为我在很年轻的时候,也对抽象的问题发生兴趣,这些问题将导致生命意义和目标的了悟,因此我把全部的时间和精神都投注于此。所以我并未把赚钱的本事投在『为赚钱而赚钱』的目标上,而这却是当代人──尤其是你们美国人──因为不正常的教育,都把一切『有意识的努力』和本能的奋斗聚焦于此。我只是偶然为之,而且只有在必须维持我的一般生活,以及有助于实现我的目标时,才会去赚钱。
 
「我出身于穷困人家,物质生活没有保障,因此经常得去赚那可鄙、有罪的钱,以应付不得已的需求。然而,赚钱过程的本身,从来不花我太多时间,因为正确的教育所培养出来的足智多谋和合理常识,使得我在这些俗事上,足以称为一个专家、狡猾的老手。
 
「为了对我在这方面的能力作一番特写,我要告诉各位我生命中的一段插曲:有一天,出于临时起意,为了一小笔赌金,我开了一家很有创意的店。
 
「这段插曲的细节或许会拉长整段故事的叙述,但是我认为,由于这奇妙的利口酒──顺带一提,我说这利口酒奇妙,因为它不是在陆地上的一般条件下制成,而是在美国海岸边的一艘老驳船上酿造的──这段插曲或许不会长到令各位生厌。
 
「那是在我们『真理探寻者社团』最后一次穿越帕米尔地区和印度的大远征之前不久。我是这『真理探寻者』的创团会员之一。
 
「在这次远征出发前两年,社团的成员把会合地点订在每每每海地区的恰尔曹镇。所有打算参加远征的人,都要在一九00年元月二日那一天到那个地方集合,从那里上溯阿姆河。
 
「因为当时距离大远征还有一段时间,但又不足以远游,所以当我回亚历山卓普例行性的探视家人,与他们相聚的时间一过后,我并没有如往常一样出门远游,而是留在高加索,往返于亚历山卓普和巴库之间。
 
 「我常常去巴库,因为那里有一个协穦,会员大多是研究古代密术的波斯人,而我曾是他们的长期会员。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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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章:物质的问题 (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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