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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第七章 尤里-鲁伯维斯基公爵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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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章 尤里-鲁伯维斯基公爵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3:30:16 [只看该作者]

第七章    尤里?鲁伯维斯基公爵
 
    尤里?鲁伯维斯基公爵是一位既出类拔萃又鹤立鸡群的人物。他比我年长许多,将近四十年来一直是我年长的同修以及莫逆知交。 
    导致我俩在人生路上相遇,而后维持多年知交的远因,是缘于他的家庭生活因为一场突发的悲剧而斩断。公爵年轻时担任禁卫军的长官,曾经疯狂爱上一位性格与他相似的美丽少女,然后与她结为连理。他们住在莫斯科,住在公爵位于飒多凡亚大道上的房子。 
    公爵夫人在生第一个孩子时因难产而死,公爵为了排遣悲痛,一开始热中于降灵术,希望能与他死去的爱妻做冥界沟通;然后,在不知不觉中,他越来越沉迷于玄学及生命意义的追寻。他如此沉醉在这些研究中,以至于完全改变了先前的生活模式。他不再接见任何人,哪里也不去,而是一个人关在图书室里,在不受打扰的情况下投入玄学的相关问题中。 
    有一天当他特别沉浸在这类研究时,突然被一位陌生老人的造访打断。出乎他的家人意外,公爵立刻接见这位老人,然后与他在紧闭的图书室里密谈了很久。 
    在这位不速之客造访不久之后,公爵就离开莫斯科,接下来的一生中几乎都在非洲、印度、阿富汗以及波斯之间浪游。他很少回俄国,如果回去,也只是出于必要,停留很短时间而已。 
    这位公爵非常富有,但是却把财产悉数花在「探索」以及组织特定的远征之上,希冀能找到他心中问题的解答。他在某间修道院住了很久,遇到许多兴趣与他类似的人。
    当我初次遇到他时,他已经年届中年,而我还是个年轻小伙子。从那一刻起直到他去世为止,我们一直保持联系。 
    我俩初次见面是在埃及的金字塔,那是在我与伯格逊的旅行不久之后。当时我刚从耶路撒冷回来,我在耶城以导游为生,主要是对俄国观光客介绍城里风光,提供一般的说明导览;换句话说,我是一位职业导游。 
    我回到埃及不久之后决定重操旧业。我通晓阿拉伯文和希腊文,也懂义大利文,这是当时对欧洲观光客说话不可或缺的语言。几天之内我就学会了导游需知的一切,然后和那些滑头的阿拉伯年轻人一起,混淆那些无知观光客的视听。 
既然我对这一行已经很熟,而且当时我的荷包并不丰盈,我就当上导游,以便赚取为了实现计画所需的金钱。
有一天我被一位俄国人挑上担任导游,后来我才发现他是一位考古学教授,名叫史基洛夫。当我们从人面狮身像走向奇欧帕斯(Cheops)金字塔时,一位斑驳银发的绅士对我的雇主打招呼,叫他「掘墓者」,而且显然很高兴看见他,询问他的身体健康与否。他们以俄语交谈,但是我的雇主对我说一口破烂的义大利文,因为他不知道我会说俄文。 
    他俩在金字塔底坐下来,我也在不远处坐下,因此可以清楚听到他们说的话,并开始吃我的牛肉卷饼。 
    这位跟我们碰面的绅士原来是一位公爵,他对教授问了不少问题,其中包括下列这点:
    「你真的还在打扰这些死去很久的人的遗骸,并且收集那些在他们愚蠢生活中使用的无用垃圾啊?」
    「那你呢?」这位教授回嘴。「至少这还是真真实实、看得见摸得着的东西,不像你一辈子钻研的东西那么虚无缥缈,以你的健康和财产你这一生本来可以大有所为的。 
你寻找的真理是很久以前由某位游手好闲的疯子发明的;但是我从事的行业如果无法满足好奇心,至少,如果一个人愿意,可以贡献给钱包。」 
    他们就以这种方式谈了很久,然后我的雇主想要到别的金字塔去,就和公爵安排在底比斯古城碰面,然后两人分道扬镳。 
    我必须告诉读者,当时我一有空就像着魔似的在这些地方漫游,希望能靠着那张埃及的沙前古地图,找到人面狮身像以及其它古代纪念碑的解释。 
    在这位教授与公爵碰面几天之后,我坐在一座金字塔下,手上摊着地图,陷入长考。突然间我察觉某人站在我身后。我立刻把地图折起来抬头一看。那正是前几天在奇欧帕斯金字塔前向我雇主打招呼的人。他脸颊发白,极为激动,以义大利文问我是从哪里以及如何得到这张地图的。 
    从他的表情以及他对于这张地图的兴趣,我立刻猜到他一﹚就是那位我曾经偷描地图的亚美尼亚牧师所提到的公爵。我没有回答他的问题,反而以俄文问他,他是否就是那位想从某某牧师处购买地图的人。他回答说,「是的,我就是」,然后在我旁边坐下。 
    然后我告诉他我是谁,这张地图如何落入我的手中,以及我如何得知他这个人的存在。我们逐渐攀谈起来。当这位公爵慢慢回复镇定时,提议我们应该回到他在开罗的公寓,在那里继续安静地谈话。
    从那时起,我俩因为共同的兴趣使然,逐渐结为莫逆;我们经常碰面,而我们的通讯三十五年来不曾间断。在这段时间内我们多次结伴旅行,探访印度、西藏和中亚的许多地方。 
    我们倒数第二次见面是在君士坦丁堡,这位公爵在当地的培拉有间房子,离俄国大使馆不远,他有时候会在那里待上一段时间。 
    这次见面的原委如下:
    当时我刚从麦加回来,身旁伴着一些我在布哈拉(Bukhara)当地结识的托钵僧,以及几位要回家的萨特朝圣者。我想要从君士坦丁堡前往提弗里斯,然后再到亚历山卓普去看我家人,之后再和这些托钵僧到布哈拉去。但是这些计画都因我与公爵的不期而遇而全盘改变。 
    当我一到君士坦丁堡,就听说我们的汽船要在当地停留六、七天。这对我实在是个非常恼人的消息。要等上一星期,耗在那里无所事事,实在不是最好的选择。因此我决定利用这段时间去布鲁沙(Broussa)拜访一位我认识的托钵僧,顺便参观着名的青清真寺(Green Mosque)。等我在嘎拉特上了岸,就决定先到公爵家里梳洗一番,并探望公爵亲切的亚美尼亚老管家,玛丽安?巴吉。 
    根据公爵上回写给我的信,他当时人应该在锡兰,但是出我意料之外他竟然还在君士坦丁堡,甚至正在家里。就如我先前所说,我们经常通信,但是却有两年没见面了,因此这次重逢对我俩都是一个意外的惊喜。
    我把到布鲁沙的旅程延后,甚至打消了直路前往高加索的计画,全都因为公爵请求我伴随一位年轻女子到俄国,他前往锡兰的计画也是因为这位女子而暂时打消。 
    同一天我去澡堂好好梳洗了一番,然后与公爵共进晚餐。当他告诉我他的遭遇时,也眉飞色舞、非常生动地诉说这位我同意带往俄国的年轻女子的故事。 
    因为在我看来,这位女子其后在各方面都相当出色,因此我不但想在此覆述尤里公爵告诉我她的遭遇,还会根据我与她的会面及自身的观察,叙述她往后生活的一些事情。我会这么做,更是因为我原来为这位奇女子的生活写过一篇更完整的记述,标题为「一位波兰女子的自白」,但是它与我的许多手稿都留在俄国,其下落我仍然一无所知。
薇德薇兹卡雅公爵告诉我下面这个故事:
    「一周前我搭乘志愿舰前往锡兰。我已经上了船。为我送行的人之中有一位是俄国大使馆的随员,他在谈话间要我注意某位旅客,一位看起来很体面的老人。 
    「『你看那位老人,』他说,『有人会相信他竟是白人奴隶交易的重要贩子吗?然而事实正是如此。』
    「他只是随口一提而已。船上人声杂沓,许多人都来向我告别。我没有时间再去注意这位老人,很快就忘了那位随员告诉我的话。 
    「轮船起航了。那时是早晨,天气很好。我正坐在甲板上读书,杰克在我附近活蹦乱跳(杰克是公爵的猎狐小犬,总是随侍在侧)。 
    「一位美丽的女孩经过,拍了拍杰克,然后拿了一些糖给他吃。如果没有我的允许,杰克向来不准接受任何人的东西,所以他歪着头看我,好像在问『可以吗?』我点点头,以俄文说:『是的,你可以。』 
    「结果我发现这位年轻女子也会说俄文,所以我们就聊起天来,不外是一般的问题,如双方要到哪里去。她告诉我她要到亚历山卓港的俄国领事家里担任女家庭教师。 
    「在我们谈话时,先前大使随员指给我看的那位老人走到甲板上,叫唤那位少女。当他们一起离去后,我突然想到先前对于这位老人的评论,而他与这位少女的关系更使我起疑。我开始思考,搜索我的记忆。我认识亚历山卓的这位领事,就我记忆所及,他不可能需要一位女家庭教师。因此我的疑心越来越深。 
    「我们的轮船要停留几个地方,当我们在第一站达达尼尔(Dardanelles)时停留时我拍了两封电报,一封送给亚历山卓港的领事,问他是否真需要一位女家庭教师,另一封则送给轮船下一个停靠站索隆尼卡(Salonika)的领事。我也把我的怀疑透露给船长知道。简而言之,当我们抵达索隆尼卡时,我的疑心得到证实,这位少女显然是以虚假名义被拐走的。 
    「我觉得这位少女很可爱,因此决定要把她从危险中拯救出来,把她带回俄国,在我为她做好安排之前不会前往锡兰。 
    「我们在索隆尼卡一起下船,同一天搭乘另一艘回君士坦丁堡的轮船。当我们一抵达后我就想把她送回家,但却发现她实在无家可归。这就是我滞留在此地的原因。 
    「她的身世相当不寻常。她是波兰人,生在佛林省(Volyne),孩提时代住在离罗夫诺(Rovno)不远的地方,住在她父亲担任管家的伯爵领地上。她家里有两男两女。他们年纪还小时母亲就过世了,因此都由一位老姑妈抚养长大。当这位少女薇德薇兹卡雅十四岁,她姊姊十六岁时,他们的父亲也死了。 
    「在当时其中一位兄弟在义大利求学,准备担任天主教神职。另一位兄弟变成一位大流氓。他在前一年中辍大学学业,据人谣传躲在敖得萨某处。 
    「等到父亲死后,两姊妹和老姑妈被迫离开伯爵的家园,因为他们又雇了一位新管家。她们搬到罗夫诺。不久之后,这位老姑妈也死了。姊妹俩的处境变得非常艰难。她们听从一位远亲的建议,卖掉了财产,搬到敖得萨,进了一所职业学校学作裁缝。 
    「薇德薇兹卡雅长得很漂亮,也和她姊姊相反,颇为轻浮。她有许多爱慕者,其中一位是巡回推销员,他引诱她,把她带到圣彼德堡。因为她曾经与姊姊吵架,就把属于自己的一份遗产一起带走。结果在圣彼德堡这位巡回推销员抢劫她的财产,然后弃她而去,结果她发现自己身无分文,流落异地。
  「经过许多挣扎和不幸后,她成为一位老参议员的情妇;但是他很快就对某位年轻学生心生嫉妒,而把她赶走。然后她进入某位医生的『体面』家庭,他们以独树一帜的方法训练她招揽他的生意。 
    「这位医生娘在亚历山卓戏院的花园碰到她,在她身旁坐下,说服她跟他们一起住。然后教了她下面这个伎俩: 
    「她要在内夫斯基的街上走动,如果有男人搭讪,她不要回绝,而允许他陪她回家,给他技巧的鼓励,然后把他留在门口。他当然会向门房打听,得知她是某位医生娘的女伴。透过这个程序这位医生获得不少新病人,他们都捏造出某种疾病,只为了进入他的公寓,渴望有一场欢会。 
    「到目前为止我有时间研究薇德薇兹卡雅的天性,」公爵肯定地观察说,「她一定在无意识中对这样的生活大感沮丧,只有万不得已才会强迫自己接受这种安排。 
    「有一天当她走在内夫斯基街上想要吊客时,却出其不意碰到她的弟弟,她已经好几年没看到他了。他衣冠楚楚,看似一副有钱相。这场与弟弟的邂逅使她无趣的生活燃起一丝希望。看起来他在敖得萨及海外都有一些生意。当他知道她的生活过得并不好,就建议她去敖得萨,因为他在那里有很多关系,可以为她做一些好的安排。她同意了。当她抵达敖得萨,她弟弟就为她找了一个前景看好的工作──到亚历山卓港的俄国领事家里担任女家庭教师。 
    「几天之后她弟弟向她介绍一位相貌堂堂的老人,他刚好要到亚历山卓港,也同意与她为伴。因此,在一个晴朗的好日,她在这位看似可靠的绅士陪伴下,登上这艘轮船,准备启程。 
    「接下来的事,你也知道……」 
    公爵告诉我,他相信只是她的家庭情况和悲惨遭遇把她带到毁灭的边缘,但是她的本性却没有受到染着,仍然具有许多美好的特质。因此他决定关心她的生活,把她带上正轨。「为此,」公爵说,「我必须先把这位不幸的少女送到我在坦博夫省(Tambov)领地我姊姊那里,让她彻底休息一番,然后我们再看着办……」 
    我知道公爵满腔理想主义和仁心好意,不免对他的计画抱持怀疑的态度,认为这一次他的努力将尽付流水。当时我甚至心想:「从马车掉下的东西就是掉了。」 
    即使还没有亲眼见到薇德薇兹卡雅,不知何故我心里就升起一股恨意;但是我无法拒绝公爵,只好心不甘情不愿的答应陪伴这位我认为一无是处的少女。 
    几天之后我们上船时我第一次见到她。她身高中等,美丽动人,身材姣好,一头棕发。她的双眼仁慈又诚实,有时候则变得狡诈无比。我想历史上的Thais必然就是这种类型。当我第一眼看到她,就升起双重情绪──一则以恨,一则以悯。 
    因此我和她一同来到坦博夫省。她与公爵的姊姊住在一起,后者对她非常喜爱,带她出国久住,特别是义大利。逐渐的,在公爵姊姊及公爵本人的影响下,她开始对他们的理念感到兴趣,很快成为她本质中不可或缺的一环。她开始认真地工作自己,任何见过她的人,那怕只有一次,都可以感受那份工作的成果。 
    等我把她带到俄国后,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没有再见到她。似乎是四年之后,出于机缘凑巧,我在义大利再度见到她和公爵的姊姊,这场重逢的情况如下: 
    当时我在罗马,一如往常追寻我的目标,既然我的盘缠即将用尽,我就采取我在当地认识的两位阿伊索年轻人建议,并在他们的帮助下开始在街上干起擦鞋的营生。 
    一开始我的生意并不算很好,因此为了增加收入,我决定以崭新的面目经营。为此我订购了一张特别的扶手椅,在它下面看不见的地方放了一台爱迪生留声机,然后系上一条尾端有听筒的橡皮管,不管谁坐在扶手椅上,都可以把听筒戴上,然后我会神不知鬼不觉打开留声机。如此一来我的顾客就可以一边让我擦鞋子,一边聆听法国国歌马赛曲或是一段歌剧咏叹调。除此之外,我还在扶手椅的右手把上放了一个自制的盘子,上有一个玻璃杯、一壶水、苦艾酒和一些杂志画报。多亏这项设计,我的生意蒸蒸日上,白花花的义大利里拉,而非先特西摩 滚滚而来。年轻有钱的观光客出手特别大方。 
    那些好奇的人会整天站在我身边,等着轮到自己坐上那张扶手椅,因此当我为他们擦鞋时,他们能够享受一些前所未见、前所未闻的玩意儿,顺带向其它整天流连不去的人炫耀,这些人跟他们一样都是自负的傻瓜。 
  众人之间我常常注意到一位年轻女子。她吸引我的注意是因为她似乎相当眼熟,但因为我分身乏术,无暇定睛细看。有一天我刚好听到她与身旁的年长妇女以俄文交谈,「我打赌那一定是他,」使我变得非常好奇,就想办法打发掉我的顾客,直直走到她面前,以俄文问她,「请告诉我你是谁?我以前似乎在哪里见过你。」 
    「我就是那位,」她回答说,「你以前如此憎恨的人,当苍蝇飞到你恨意的半径周围都会倒地而死。如果你还记得鲁伯夫斯基公爵,你也许会记得那个你曾经从君士坦丁堡护送到俄国的不幸女孩。」 
    然后我立刻认出她以及她身边的年长妇女,那就是公爵的姊姊。从那一天起直到她们前往蒙地卡罗为止,我每天晚上都到她们下塌的旅馆相聚。 
    在这次碰面一年半之后,薇德薇兹卡雅在史基洛夫教授的陪同下来到我们某次大型远征的会面地点,从那时起成为我们周游队的永久成员。
    要阐述薇德薇兹卡雅内在世界的特质,我在此只描述她内在生活的一面。这名女子曾经走在道德败坏的边缘,后来因为有思想的萍水相逢者助一臂之力,而有可能成为──容我大胆的说──每一位女子的模范。
    在诸多兴趣之中她对音乐学尤其感兴趣。她对这门学科的认真态度可以由我俩在团体某一次远征时的一场谈话见得一斑。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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