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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第四章 博格切夫斯基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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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博格切夫斯基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3:21:00 [只看该作者]

第四章  博格切夫斯基
 
     博格切夫斯基,或又称艾弗利希神父,迄今仍然健在,而且有幸成为埃辛(Essene)兄弟会总修院大主教的助理主教——埃辛兄弟会距离死海岸边不远。
    根据某些推测,这个兄弟会创始于基督降生之前一千二百年,而耶稣基督便是在这个兄弟会中接受他的第一次启蒙。
    我初遇博格切夫斯基,或艾弗利希神父时,他还很年轻,刚刚结束他在俄国神学院的课程,担任卡尔斯军中大教堂的职事,等待受命成为神父。
    他来到卡尔斯不久,就应允我的第一位导师波尔许司祭长的要求,取代克雷斯托夫斯基,成为我的老师——克雷斯托夫斯基是另一位神父候选人,几个星期之前刚接到任命,将到波兰某军团上任军中牧师,博格切夫斯基便接任他在大教堂的执事一职。
    事实证明博格切夫斯基是一个很好相处、很和善的人。他很快便获得大教堂中所有神职人员的信任,甚至另一位神父候选人波诺马连珂也不例外——波诺马连珂粗鲁无文,是个不折不扣的大老粗,跟谁都处不来,博格切夫斯基却和他处得很好,甚至和他住在一起,就在军中消防队旁的公共花园附近。
虽然我那时年纪还小,却很快和博格切夫斯基成为好友。我一有空就去看他;如果下午有课,我常在下课之后留下来,或是准备功课,或是听他和波诺马连珂以及常常来访的熟人谈话。有时候我会帮他们做一些简单的家务。
经常来访的人当中,有一位是陆军工程师,名叫佛西斯拉夫斯基,他是博格切夫斯基的同乡。另一位是炮兵军官,也是爆破专家,名叫寇兹敏。他们在煮茶的铜壶四周一坐,就会天南地北聊起天来。我总会注意聆听博格切夫斯基和他朋友的谈话。
那时候我大量阅读各类希腊文、亚美尼亚文和俄文的书籍,因此我对很多问题都很感兴趣。但由于我年纪尚小,自然不能加入他们的谈话。他们的意见对我而言很具权威,而且当时我也因为他们学历比我高而对他们敬重有加。
顺带一提,这些人聚在我的老师博格切夫斯基家里,以聊天排遣在那个遥远又无聊的边城的单调生活,而就是他们的谈话,唤醒了我此生对于抽象问题不曾稍减的兴趣。
因为这项兴趣在我的人生扮演举足轻重的角色,在我往后的生活留下了明显的印记,又因为那些挑起我这项兴趣的事件,其发生时期正好属于我对博格切夫斯基回忆的一部份,所以我将在此稍加驻留。
某次,在一场那样的谈话当中,兴起关于降神术的热烈讨论;除了其它神秘现象之外,他们谈到了当时到处都为之着迷的灵动术。那位陆军工程师一口咬定,这种灵动术是由神灵的参与而发生的。其它人否定这一点,而将它归因于别种自然力,像磁力、引力,以及自我暗示等;但是没有人否定事实本身的存在。
就像平常那样,我凝神倾听;他们的每一项见解都令我深感兴趣。虽然我已经「天南地北」读了一大堆书,这种事我还是头一次听闻。
这场关于降神术的讨论在当时特别让我印象深刻,因为我一个心爱的妹妹才刚死不久,失亲的伤痛还没完全愈合。在那些日子里,我常常想起她,并且不自觉地兴起死亡和死后生命的问题。那个晚上他们所说的,似乎应和着我一直不自觉地思考、而迫切需要解决的问题。
他们谈到后来,决定用一张桌子来作实验。这个实验需要一张三只脚的桌子,而房间的角落里就有一张。但做这种实验的行家,也就是那位陆军工程师,却不用它,因为那张桌子 面有铁钉。他解释说,用来做这种实验的桌子不可以含铁,于是他们派我去问问邻近的一位照相师。当我发现他正有一张这样的桌子,便将它带了回来。
当时是晚上;我们关上了门,熄了灯,就把我们的手以某种方式放在桌上,然后开始等待。
没错!大约过了二十分钟,我们的桌子开始移动,而当那位工程师问起我们每个人的年龄,它便用一只脚点出我们的岁数。它如何点地,又为什么那样点地,我完全不能理解;我甚至不曾打算对自己解释。那浩瀚而未知的领域在我面前打开时,给了我多么强烈的印象!
我所听见、看见的,是那么深深地撼动我,以至于当我回到家以后,整个晚上以及第二天早上,都在想着这些问题,我甚至决定在上课时请教波尔许神父。我真的向他发问,并告诉他前一个晚上的对话和实验。
「那全都是荒唐!」我的第一位导师说道。「别去想,也别去碰这种东西。想想看什么东西可以让你过个起玛的生活,学那种东西就好了。」
他忍不住又说:「算了吧!你这个小蒜头,」——这是他最爱对我说的称呼——「想想看,如果神灵真的能够用一只桌腿点地,那意思就是说她们有某种物理力量。如果她们真有那种力量,为什么要用桌脚点地这么白痴、又这么复杂的方式跟人沟通呢?她们应当能够经由人们的触觉或其它方式表达她们所要说的一切呀!」
虽说我很看重这位年老导师的意见,我却无法不加批评、照单全收他断然的回答,尤其是我觉得比较年轻的指导老师和其友人受过神学院以及其它高等教育机构的训练,或许会比那位在科学尚未如此发达的年代受教育的老人家懂得更多。
职此之故,尽管我对这位老司祭长敬重有加,但在某些比较玄的事物上,我却怀疑他的观点。
我的问题就这么悬着;我读着博格切夫斯基、司祭长以及其它人给我的书,希望能为我的问题找到答案。然而我的课业不允许我对其它无关的问题思考太久,因此一段时间之后,我就忘了这个问题,把它抛到脑后去了。 
日子一天天过去,我跟每位老师——包括博格切夫斯基在内——努力学习,只有在假日时,才偶尔到旧友簇居的亚历山卓普去探访叔叔;我去那儿也是为了赚钱。我总是需要钱供我个人花费:买衣服啦,买书啦等等,偶尔也资助某位家人,他们当时都很缺钱。
我到亚历山卓普去赚钱,第一点,因为那儿认识我的人都把我看作「万事通」,老要我为他们修理东西:张三要我修个锁、李四要我修个表、王五要我用当地石块凿一个炉灶、赵六要我绣个靠垫作妆奁,或摆在客厅作为装饰品。简而言之,我在那儿有许多顾客,也有许多活而可做。
以那个时代而言,他们付给我的工资算是很好的了。其次,我之所以到亚历山卓普去赚钱,也因为在我青稚的想法中,我在卡尔斯是处在「有学问」、「高尚」的人群中,我不想让他们知道我是个工匠,或怀疑我的家庭缺钱用,因此必须让我当一个卑微的工匠赚取自己的生活费。在那个时候,这一切都深深伤着我的自尊心。
就是在这种情况下,我在复活节的时候照例来到离卡尔斯只有六十哩的亚历山卓普,跟我的叔叔一家人同住。我和叔叔很亲;他最疼爱的一直是我。
到访的次日,在吃晚餐的时候,我的婶婶对我说了一些话,其中有一句是:「听着,小心别发生意外!」
我吓了一跳。会有什么事发生在我身上?我问她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我自己也不怎么相信,」她说,「但是一个算命的算了你的命运,有一些已经应验了,我怕其它的也会应验。」接着她便告诉我:冬天刚开始的时候,那个半痴呆的依昂–阿修卡?马迪若思一如往年,来到亚历山卓普。不知何故,我的婶婶心血来潮把这个算命半仙请到家里,要他预测我的将来。他预言许多我将遭遇的事,根据她的说法,有一些已经应验了。然后她指出在这段期间一些的确发生在我身上的事。「但是感谢上帝,」她继续说,有两件事还没发生:第一件,是你身体的右侧会长一个大疮,另一件是你将遭枪炮之灾。所以,你到了人家射炮弹的地方,要非常小心哪!」她如此作结,并声明她虽然不相信那个疯子,我最好还是小心一点。
她的话令我大为震惊,因为两个月前,我身体的右侧的确长了一个疮,使我必须每天到军医院去换纱布,足足治疗了一个月。但我不曾将这事告诉任何人,甚至家里的人也都不知道,婶婶住得这么远,怎么可能知道呢?
然而,我并未因此重视婶婶告诉我的话,因为我一点也不相信这种算命,因此很快便忘了这段预言。
在亚历山卓普,我有一个朋友名叫发提诺夫。他有个朋友名叫戈巴孔,是巴库军团一位连长的儿子,那个军团驻扎在希腊区不远之处。
就在我婶婶对我说了那些话之后大约一星期,这个发提诺夫来找我,要我跟他和他的朋友去猎野鸭。他们要去阿拉圭兹湖,它位于一座同名的山脚下。
我想那会是一个休憩的好机会,便同意加入他们。我真的很累了,因为我已经埋首苦读某些神经生理学的有趣书籍好一阵子了。再者,打从孩提时代,我就一直喜爱射击。
当我才六岁的时候,有一次,我没经父亲同意就拿了他的莱福枪去射麻雀,虽然第一枪就把我震倒了,但这不但不曾令我泄气,反倒增加了我对射击的热爱。当然他们立刻把那只莱福枪拿走,把它挂得高高的,让我碰不到。后来我用旧的弹药筒为自己制作了一只,子弹则以玩具枪所用的厚纸板子弹权充。当我这只莱福枪装上小铅弹的时候,命中目标的能力不会输给真枪,于是这种枪在我的同伙中炙手可热;他们开始向我订购这种武器,而我除了被奉为绝佳的「枪械制造者」外,还赚了不少钱。
就这样,两天之后,发提诺夫和他的朋友来找我,我们就出发射鸭子去了。我们必须步行约十五哩,而为了在傍晚时从容抵达,以便次日清晨在鸭子起飞时就已准备好,我们在黎明时就出发了。
我们一共有四人——戈巴孔连长的传令兵也加入了我们。我们全都带了枪,小戈巴孔甚至带了一只军用枪。我们按原订计画来到那个湖,升了火,吃了晚餐,盖间草寮,然后睡觉。
我们在黎明之前起身,每人各占据一边湖岸,然后开始等着众禽起飞。我的左边是拿着军用枪的戈巴孔。第一只鸭子飞了起来,当它还飞得很低的时候,戈巴孔就朝它射击,子弹正中我的左腿。幸好它洞穿我的脚,闪过了骨头。
当然这一枪破坏了我们的射击聚会。我的腿流血流得很历害,而且开始疼痛。我无法行走,我的同志们只好以莱福枪做了一个临时的担架,一路抬着我回家。
我待在家中,伤很快就好了,因为受的只是皮肉之伤,但我着实跛了好一阵子。这件意外事故和当地先知的预言不谋而合,让我想了很多。后来有一次我又到叔父家的时候,听说依昂每阿修卡?马迪若思已经回到当地,我就请婶婶去召他过来。
那算命的来了。他很高,很瘦,两眼毫无神采,带着半痴呆者的神经质动作失调。他不时颤抖,烟抽个不停。他的确病得不轻。
他算命的方式是这样的: 
他坐在两根点燃的蜡烛之间,把大拇指举到眼前,瞪视着大拇指的指甲好一段时间,然后打起盹来。接着他会说出他在指甲上看到的景象。首先他说出那里面的人穿的衣服,然后说到将来会发生在那人身上的事情。如果他替一位不在场的人算命,就会先问那人的姓名、脸部特征、居住地的大致方向,如果可能,还会问那人的年纪。在这种场合中,他又为我预卜未来。有朝一日,我一定会叙述这些预言在日后如何应验。 
那年夏天,也是在亚历山卓普,我经历了另一个现象,当时我找不到任何解释。
在我叔父家对面有一些空地,空地中央有一小丛白杨树。我很喜欢这个地点,常会带一本书或某件手工去那儿。
孩童总是在那儿玩耍;他们来自镇上各处,各种肤色、各种民族的孩子都有:有亚美尼亚裔、有希腊裔、有库德族,也有鞑靼族;他们的游戏产生难以置信的噪音和骚动,然而我的工作从不受到影响。
一日,我坐在白杨树下,忙着制作一位邻居为他侄女次日的婚礼所订制的东西。我的任务是在一面要挂在他家门口的盾牌上,画出他的侄女及其夫婿姓名第一个字母组成的图案。我还必须在那圆形的牌面上找出地方来安插年月日。
某些强烈的印象会深深嵌在一个人的记忆中。即使到现在我还记得,当时我如何绞尽脑汁,想办法把一八八八年这个数字安排在最好的位置。就在我埋首于工作的时候,突然听见一阵惊悚绝望的惨叫。我跳了起来,确信是某个孩子在游戏中受了伤。我跑了过去,看见这幅景象:
在地上画的一个圆圈当中,站着一个小男孩;他啜泣着,做出一些奇怪的动作,其它的孩子则站在某种距离之外嘲笑他。我感到困惑,便问他们那是怎么回事。
于是我得知:圆圈当中的小男孩是叶日第人(Yezidis)的孩子,他们在他周围画了一个圆圈,他就出不来,除非有人把它擦掉。那个孩子的确用尽所有的力气试图离开那个圆圈,却徒劳无功。我就跑向他,迅速把那圆圈擦去一部份;他立刻飞也似地跑走了。
那个景象令我惊讶地说不出话来。我像生根一样立在那儿,好似中了符咒一般,过了好久才恢复平常的思考能力。虽然我曾听过叶日第人的事情,却从未把他们放在心上;但是这一件我亲眼目睹的惊人事件,终于逼着我认真地思考他们。
我环顾四周,看到那些孩子又回复先前的游戏,我便回到我的位子,在思虑萦绕中继续我的字母画;这项工作进行得并不顺利,但无论如何我都得在当天完成。
叶日第人是住在高加索地区的一个教派,大都聚居在阿拉拉特山附近的地区。有时候他们被称为「恶魔崇拜者」。
在刚刚描述的那件事情过后多年,我为那个现象作了一次特别的实验,发现如果一名叶日第人被一个画在地上的圆圈围起来,他真的不能靠自己的意志逃脱。在这个圆圈里面,他可以自由移动;圆圈愈大,他能移动的空间便愈大,但却无法走出那个圈圈。某种远超乎他平常力气的奇怪力量,将他羁留在圆圈里面。我本身虽很强壮,却无法将一名瘦弱的妇人拉出圈外,还得加上一名跟我一样强壮的人才行。
如果一名叶日第人被强拉出圆圈,就会立刻陷入一种强直性昏厥的状态;若把他放回圆圈里面,他就会立刻回过神来。但如果他没被放回圆圈里,根据我们确切衡量,大约要经过十三到二十一个钟头,他才会恢复正常状态。
用任何其它方法把他带回正常状态都不可能。至少我的朋友和我都未能做到,尽管当代催眠术中把人带出强直性昏厥状态的方法我们无一不晓。只有他们的祭司才能藉着某种简短的咒语化解那种昏厥状态。
那个晚上当我总算交出那一面盾牌之后,便动身往俄国区走去(我大部份的朋友以及我认识的人都住在那儿),冀望他们能够帮我了解那个奇怪的现象。亚历山卓普的俄国区,是当地所有知识份子的聚居之地。
有一点我必须一提:打从八岁开始,由于偶然的情况,我在亚历山卓普和卡尔斯的朋友年纪都比我大,而且出身的社会地位都比我高。在我父母先前居住的亚历山卓普的希腊区里面,我没有半个朋友。我的朋友全都住在城镇对面的俄国区,都是军官、政府官员以及神职人员的孩子。我常常去找他们,和他们的家庭混得很熟,渐渐的能够随意进出那一地区的所有人家。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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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章 博格切夫斯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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