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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题:第二章 我的父亲

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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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我的父亲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3:18:32 [只看该作者]

第二章     我的父亲
     在上个世纪的最后十年以及本世纪初年 ,我父亲是个颇有名气的吟游诗人(ashokh),亦即诗人兼叙事者,别称「Adash」。虽然他并非职业的吟游诗人,而只是业余玩票,但是他在有生之年却受到高加索地区及小亚细亚许多国家的人民欢迎。
   「Ashokh」是亚洲及巴尔干半岛对于当地吟游诗人的称呼,他们创作、背诵或吟唱诗歌、传奇、民间故事以及各式各样的故事。
    虽然过去这些献身于此道的人几乎都是文盲,儿时并未进入小学读书,却都具有惊人的记忆和敏锐的头脑,在今天看来简直惊人出奇或甚至超凡入圣。
    他们不但能熟背无数长篇故事和诗歌,也能凭记忆唱出各种不同的旋律,甚至还能出口成章,以惊人的速度为他们的诗歌押中合适的韵脚以及转变节奏。
    如今具有这些能力的人已经找不到了。即使在我年幼时,人们早已传说这种人越来越少了。
    我曾经亲眼目睹这些在当时享有盛名的吟游诗人,他们的面容都深深嵌在我的心版上。
    我有幸与他们照面,是因为我小时候父亲常常带我去参观这些吟游诗人的比赛。来自波斯、土耳其、高加索、甚至土耳其斯坦部分地区的英雄好汉都群聚一堂,在大批人群面前较劲即兴作诗及歌唱的能力。
    比赛的方式通常如下:
    某位由抽签选出的参赛者会率先开始,即兴唱出一首旋律,向他的同伴提出某个宗教或哲学上的问题,或是某个为人熟知的传说、传统或信仰的意义及缘起,另一人就需同样以歌曲回应,以他自己的即兴旋律唱出来;而这些即兴的旋律,在调子上总是要应和先前唱出的谐和音以及真正音乐学上所谓的「  流动回音」(ansapalnianly flowingecho)。
    这一切都以诗歌唱出,主要是用土耳其-鞑靼语,亦即上述各有方言的地区的共通语言。
    这些竞赛通常为期数周,甚至数月之久,最后会颁发奖项及奖品给那些大众评定为最杰出的歌手,奖品由观众提供,通常是牛群、地毯等等。
    我目睹过三次这样的竞赛,第一次在土耳其的梵恩城(Van)举行,第二次在亚塞拜然的卡拉巴克城(Karabakh)举行,第三次则是在卡尔斯(Kars)地区的苏巴坦(Subatan)举行。
    在亚历山卓普(Alexandropol)及卡尔斯,亦即我童年时的居住地,我父亲常常受邀参加人们晚间的聚会,许多认识他的人都会赶来聆听他的说书和歌唱。
    在这些聚会中他会应在场者的要求,吟诵某个他熟知的传说或诗歌,或是以歌曲唱出不同角色之间的对话。
    有时候一个晚上说不完一个故事,听众会在隔天晚上聚在一起继续聆听。
    在周日及假日的前一晚,因为我们隔天不需要早起,我父亲就会对我们这些孩子说故事,要不是关于古代的伟人或奇人,就是关于上帝、自然及神秘的奇迹,而末了他总会以《天方夜谭》的某个故事作结,他知道这么多故事,简直可以夜夜告诉我们一个故事,直说到一千零一夜为止。
    我父亲诉说的各种故事在我一生留下不可磨灭的印象,其中有一个故事在我日后不下五次成为一个「精神化因素」,帮助我理解那不可思议之事。
    这个在日后成为我「精神化因素」的强烈印象,是某个晚上,我父亲吟诵并歌咏「洪水前之洪水」的传说时,他和一位朋友对这个主题展开的一场讨论。
    这个事件是发生在我父亲因为情势所迫,不得已成为一个职业木匠之时。
    他的这位友人常常顺道到木工房来看他,有时候他们会整晚坐在屋里,苦思古老传奇及谚语的深意。
    他的朋友不是别人,正是卡尔斯军事大教堂的司祭长波尔许,此人即将成为我的第一任导师,他是我目前个人特质的打造者及创造者,也可以说是「我内在上帝的第三层面」。
    那天晚上他们展开讨论时,我刚好也在木工房,我叔叔也在,那天晚上他刚从邻村来到城里,在邻村他拥有一个销售产品的果菜园和葡萄园。
    我叔叔和我一起坐在墙角柔软的刨木屑中,静静聆听我父亲吟咏巴比伦英雄吉嘎美许(Gilgamesh)的传奇,并解释它的意义。等我父亲唱完这篇传奇的第二十一曲,这首歌说及某位Ut每Napishtim告诉吉嘎美许洪水
摧毁苏如帕(Shuruppak)的故事,讨论就此展开。
    这首歌唱完后,我父亲停下来为烟斗加烟丝,并说他认为吉嘎美许的传奇是来自远比巴比伦人古老的苏美人,而这个传奇无疑正是希伯来圣经中大洪水故事的起源,也因此成为基督教世界观点的基石;只是某些地方的名字和细节有所更动。
    这位司祭长神父开始反驳,举出许多相反的资料,两人唇枪舌剑越辩越烈,甚至一反平常,在遇到这种场面时会要我上床睡觉。
    我叔叔和我也对他们的争辩深感兴趣,我们就躺在柔软的刨木屑上一动也不动,直到天色大亮,我父亲和他的友人终于结束讨论,互道再见。
    第二十一曲在那天晚上被反复提起不知多少次,早已嵌在我的记忆中。
这一曲如此唱道:
 我将告诉你,吉嘎美许,
 神祗的一个悲伤奥秘:
 有一次,众神聚首,
 决意以洪水淹没苏如帕之地。
 眼神清澈的伊阿,未对父亲阿努置一辞,
 也未对君主,伟大的恩里尔提起,
亦未对欢乐的散播者,能穆入说起,
 而召来他的儿子乌巴拉每塔特;
 对他说:「为你自己打造一艘船;
 带着你亲近的人,
 以及你想要的虫鱼鸟兽;
 神祗心意已决
 要淹没苏如帕之地。」
 
     在我年幼时,这两位正常活到老的人对一个抽象主题的讨论,使我留下深刻的印象,对于我个体性的塑造产生正面的影响。这份个体性我直到日后才察觉,亦即在欧战爆发之前;此后这份印象便成为我上述的精神化因素。
    对于我理智及情感联想的首度冲击,导致了这份觉知,它发生的经过如下:
    有一天我正在阅读某本杂志的一篇文章,其中提到有人在巴比伦的废墟发现一些石板,上面刻的铭文据学者肯定,至少有四千年之久。这本杂志也刊出这些铭文及译解──它正是英雄吉嘎美许的传奇。
    当我发觉这正是我在幼年时常聆听父亲吟咏的传奇,特别是当我读到文章中第二十一曲的解说几乎与我父亲熟背的歌曲和故事一字不差时,我的内心涌现如此深刻的兴奋,我的整个未来命运几乎都系于此。而且我也震惊地发现,这个传奇千百年来由吟游诗人一代一代口传下来,然而直到今天几乎原封不动,这一点最初着实令我想不透。
    在这次事件之后,当我终于明白在我幼年时,我父亲的故事对我潜移默化形成了良好的结果──在我内心结晶成一个精神化因素,使我能够理解表面上不可思议之事──我常常懊悔太晚才看重这些古代的传奇,赋予我现在才了解它们具有的深意。
    我还从父亲那里听过另一个传奇,也是与「洪水前之洪水」有关,在这一次事件后也对我产生极为特殊的意义。
    这个传奇同样以诗歌叙述,说到久远以前,远至最后一次大洪水之前的七十个世代(一个世代为一百年),在那个沧海曾是桑田、桑田曾是沧海的年代,地球上兴起一个伟大的文明,中心点是从前的汉尼岛(Haninn),它也是地球本身的中心点。
    我从其它的历史资料发现,汉尼岛大约就是今天希腊的所在地。
    早期洪水的生还者是前伊马斯顿兄弟会的某些修士,它的成员自成一个阶级,遍布全球各地,但是中心曾在这个岛上。
    这些伊斯马顿修士都是饱学之士,研究许多学科,包括占星术在内。就大洪水之前,他们散布世界各地,以便从不同地区观察天文现象。但是不管他们彼此距离多远,却都保持定期联系,以心电感应向中心报告一切事情。
    为此,他们利用所谓的女巫,以她们做为接收装置。这些女巫在出神状态中,会无意识地接收并记录各地的伊斯马顿修士传输的资料,根据资讯传输的方向,再以四个大家先前同意的方向记录下来。换句话说,对于由小岛东方传来的资讯,她们会由上而下书写;从南方传来的资讯则会由右至左书写;从西方(来自亚特兰提斯岛过去所在之地,亦即今天的美国)传来的资讯会从下至上而写;从现在欧洲之地传来的资讯则会由左至右书写。
    既然我在纪念父亲的这一章中,顺带提及他的朋友,亦即我的首任导师司祭长波尔许,我认为理当描述这两位正常活到老的人,如何把培养我这个懵懵懂懂的孩子成为有担当的人视为自己的义务,而今透过他们对待我的不偏不倚的尽责态度,成为我本质中「内在上帝的两面神性」。
    他们的程序,如我后来所了解,实在是发展心智与追求自我完美的原创方法。
    他们把这方法称为kastousklia,这个词似乎源自古亚述语,显然是我父亲撷取自某个传奇的。
    这项程序如下:
    他们其中一人会出其不意丢出一个问题,显然天马行空;而另一人则会不慌不忙、镇定而严肃地答之以逻辑上说得通的答案。
    例如,有一天晚上我在木工房时,我未来的导师不请自来,当他一走进房内,就问我父亲:上帝现在在何处?
    我父亲正经八百地回答:「上帝现在正在萨里卡梅许(Sari Kamish)。」
    萨里卡梅许是俄国及土耳其先前边界的森林地带,长满了高耸入云的松树,在高加索地区及小亚细亚一带名闻遐迩。
    司祭长听到这个答案后,再问:「上帝在那里做什么?」
    我父亲回答说上帝正在那里建造高梯,并在梯子顶端系上幸福,好让个人及整个国家都能爬上爬下。
    这些一问一答的语调都非常正经而安详──就好像其中一人询问今天马铃薯的价钱,而另一人回答今年马铃薯歉收。日后我才明白在这些一问一答之下藏着多么丰富的思想。
    他们常以这种模式对谈,乃至于从一个陌生人看来这两位老人早已丧失神智,他们之所以还逍遥化外,只因为别人错没有把他们关进疯人院而已。
    许多当时在我看来毫无意义的谈话,日后当我碰到类似的问题时却变得意义非凡,直到那时我才了解这两位老人的一问一答蕴藏着多么深厚的意义。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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