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帅哥哟,离线,有人找我吗?
明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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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八章 感觉一个新的“我”(一)  发帖心情 Post By:2008/6/11 23:00:08 [只看该作者]

第十八章   感觉一个新的“我”(一)
 
 
        我被困在彼得堡比我料想的要久些,一直到十月十五日,布尔什唯克革命前一星期我才离开。完全不可能再继续逗留在那儿,某种令人作呕且湿冷的东西正逐渐靠近,每件事物中都可以感觉到一种病态的张力与某事定会发生的预感。谣言四处蔓延,一个比一个荒缪与愚蠢。没有人了解任何事,没有人能想象即将来的会是什么。刚征服了Kornilov 的「临时政府」对布尔什唯克党徒布下最适宜的让步,但后者却公开扬言他们不在乎什么「社会主义首相」,而暗中努力争取时间。虽然前线开放着,但不知为何德国人并没攻打彼得堡。人们现在视他们为救星,希望能从「临时政府」与布尔什唯克手中拯救出来。我并不苟同把希望放在德国人身上。以我之见,在俄国境内所进行的事已经到了完全失控的地步。
 
      在Tuapse还相当安定,有个不名身份的俄国人住在Persia乡间的Shah,不过掠夺尚未开始。葛吉夫安顿在距离Tuapse相当远的南方,离Sochi有十五哩多,他在那儿租了一户眺望着大海的乡间房子,买了两匹马,与一小群人住在一起,总共聚集了大约十个人。
 
      我也到那里去,那是个很棒的地方,到处充满了玫瑰,一面是海的景观,另一面是已覆满雪的山脉。我为那些还留在莫斯科与彼得堡的团员们感到非常难过。
 
      但在我抵达的第二天就注意到有些不对劲,一点也没有Essentuki的气氛。对于Z的处境我尤其惊讶。当我在九月初离开彼得堡时,Z充满了热情;他不断催促我不要再逗留彼得堡,因为过些时候可能就很难离开。
 
      「你不打算再回彼得堡了吗?」那时我问他。
      「一个逃到山上的人是不会回头的。」Z回答。
      而现在,在我抵达Uch Dere的第二天,我却听说Z打算回彼得堡。
      「他回到那里又能怎样?他已离开他的雇主,他打算在那里做什么?」
      「我不知道,」S医生说,「葛吉夫对他很不高兴,说他最好离开。」
 
      要和Z本人谈话对我非常困难,很明显地他一点也不想解释,但他说他真的打算离开。
 
      逐渐地,透过对其它人的询问,我发现原来是曾经发生了一件怪事;葛吉夫与几位我们的邻居Letts之间发生了一次非常荒谬的争吵,Z那时在场,葛吉夫不喜欢Z当时说的一些话或之类的,而从那天开始对他的态度完全改变,不再对他说话,总而言之把他逼到一个处境,使得Z不得不宣告他要离开。
 
      我认为这纯脆是白痴,在这个时候去彼得堡对我而言似乎最荒谬不过,那里有真正的饥荒,有难以驾驭的 群众,有抢劫,除此而外什么也没有。当然那时我们还无法想象会再也见不到圣彼得堡。我还估计春天回到那里,认为到了春天事情总会确定下来,但现在还是冬天,这完全没道理。如果Z对政治有兴趣而去研究这时期的事件那我还能了解,但这并不是我所看见的情况,他什么动机也没有。我开始说服Z等一等,不要立刻做决定,去和葛吉夫谈一谈,多少试着搞清楚状况。Z答应我不再急切,但我看到他真的在一个非常奇怪的处境里,葛吉夫完全忽视他,这让Z产生一种最沮丧的印象。就这样过了两个星期,我的争议对Z产生了效果,他说如果葛吉夫允许的话他会留下。他去和葛吉夫谈,但很快就回来,带着满脸的忧虑。
 
      「怎么样,他对你说了什么?」
      「没什么特别的;他说既然我已决定要去,那么还是去比较好。」
 
      Z走了,我无法了解,在这种时候我连一只狗都不会让它去彼得堡。
 
      葛吉夫打算在Uch Dere度过冬天。我们居住在散布在一大块土地上的几间房子,没有在Essentuki进行的那种「工作」,我们为冬天的柴火砍树;我们搜集野桃子;葛吉夫经常到Sochi去看我们一位生病住院的成员,他在我抵达之前感染了伤寒。
 
      出乎预料葛吉夫决定搬到另一个地方去,他发现在这里我们很容易与俄国其它地区失去一切联系而断粮。
 
      葛吉夫先带走一半的人,然后再派Dr.S前来接其余的,我们重新聚集在Tuapse,从那里我们开始沿着海岸往北方徒步旅行,那里没有铁路可通。在这旅程中有一次S遇见彼德堡的熟人,他们有一幢乡间的房子,距离Tuapse北方二十四哩,我们和他们一起过了一夜。第二天早上葛吉夫租了一间离他们有半哩之远的房子,在这儿我们的小团体又再聚集,有四位到Essentuki去。
 
      我们在这里住了两个月,那是一段非常有趣的时期,葛吉夫、S医生与我每个星期都会到Tuapse采购我们的粮食和马的饲料。这些旅行将永远留在我的记忆里,其中充满着最意想不到的冒险以及非常有趣的谈话。我们的房子位于可俯瞰大海的地方,距离大镇Ol葛吉夫hniki有三哩远,我真希望在那里住久一点,但在十二月下旬传来谣言,说有一部份的高加索军队沿着黑海岸步行移往苏俄,葛吉夫说我们将再度前往Essentuki并开始新的工作。我第一个走,带着一部份我们的行李到Pyti葛吉夫orsk然后再回返,虽然在Armavir地区有布尔什唯克党徒,但仍然有可能通行。
 
      一般来说布尔什唯克党徒已经在北高加索扩增,而开始与哥萨克人产生冲突。当我们通过Mineralni Vodi 时,表面上一切都很平静,虽然许多布尔什唯克不喜欢的人已遭到谋杀。
 
      葛吉夫在Essentuki租了一间大房子,并寄出一封传阅的信,日期是二月十二,以我的名字签署,寄给所有我们在莫斯科与彼得堡的团员,邀请他们以及身边的人来与他一起生活和工作。
 
      在彼得堡与莫斯科已经有饥荒,但在高加索一切都还富足,此刻要穿越并不容易,有几位尽管很想来,却失败了。但依然有许多人来到,总共聚集了大约四十个人,Z也来了,因为也有一封信寄给他,但他抵达时已经病得很严重。
 
      在我们还在等待的二月期间,有一次当葛吉夫带我三观房子与他所安排的一切时,他说:
 
      「现在你了不了解为什么我们要在莫斯科与彼得堡收费?那时你说一千卢布太贵,但现在这钱还够用吗?一个半人付了钱,我现在花掉的比那时收的还要多。」
 
      葛吉夫有意租或买一块地,安置菜园,总而言之就是组织一个侨居地,但他被夏天就已开始发生的事件所阻。
 
      当我们的团员在1918年三月聚集之后,在我们的房子里立下非常严格的规定:禁止离家,日夜都安排警卫等等。各式各样的工作也随即展开。
 
      在房子与我们生活的安排上显得非常有趣。
 
      这段时期的练习比起去年夏天要来得更为困难与多样化,我们开始音乐节奏的练习、回教的旋转舞、不同种类的智力练习、不同方式的呼吸研究等等。其中特别密集的是练习各种心灵现象的模仿;读心术、透视力、通灵的表演等等。在这些练习开始之前葛吉夫解释说,研究这些「把戏」--如他所称的--在所有东方学校中是必备的主题,因为如果对所有可能的仿冒与模仿欠缺研究,就不可能开始研究任何一种超常态性质的现象。唯有当人知道了所有的诈欺而且自己也能复制时,他才能够在这现象中分辨出真实与诈欺。此外葛吉夫还说,对于「心灵技巧」的实际研究本身就是个练习,这是没有任何其它练习可以取代的,其最好不过的是发展某些特质:敏锐的观察,洞察力,更特别的是可以扩展其它的特质,这在一般心理学语言当中还没有名称,但当然也必须加以发展。
 
      但在那时开始的工作主要部份是音乐节奏与近似怪异的舞蹈,这舞蹈随后导向各种回教舞蹈练习的重现。葛吉夫没有说明他的目标与意图,但根据他以前说过的,很可能这些练习的结果能获得肉体上的控制。
 
      除了各种练习、舞蹈、体操、谈话、演讲以及家务之外,对那些没有生计的人还组织了特别的工作。
 
      我记得当我们去年正要离开Alexandropol时,葛吉夫随身带了一箱绞丝。他告诉我说是在一场大甩卖便宜买来的,这绞丝一直都随着他旅行。当我们的团员在Essentuki聚齐,葛吉夫便将这绞丝交给女人与小孩卷绕在我们在屋子里做的星形卡片上。然后我们其中具有商业天份的人就拿到Pyati葛吉夫orsk,Kislovodsk,以及Essentuki当地的商店去卖。我们必须记得在那个时期,物资完全缺乏,商店内空无一物,所以这些丝立刻就被抢购一空,因为像丝、棉织之类的东西是非常难以找到。这工作持续了两个月,带来可靠与规律的收入,这收入与绞丝原来的价钱完全不成比例。
 
      一般时候像我们这样的一个移民团体,不可能在Essentuki或俄国的任何一个地方存在。我们一定会引起好奇与注意,警察定会莅临,毫无疑问一定会引起某种丑闻,各种可能的指摘都会出现,肯定会将我们归为政治或偏激的党派,或反道德之类的团体。人就是这个样子,常常会非难他们无法了解的事物。但在那时,1918 年,那些本来会对我们好奇的人都为了从布尔什唯克手中逃命而自顾不暇,而布尔什唯克又还不够强大到会对私人的生活或没有直接政治性质的私人团体有兴趣。而且,还有一群从首都来的知识份子随着命运漂泊到Mineralni Vodi组成了一些团体和工作联盟,因此就更没有人会注意我们了。
 
      有个晚上在一般的交谈当中,葛吉夫说我们必须为我们的团体想个名字,总而言之就是要让我们自己合法化。这是Pyati葛吉夫orsk布尔什唯克政府时期。
 
      「想一想能同时标释出类似Sodroojestvo(注:有共同目标的友朋会)与『劳工神圣』或『国际的』之类的名称」葛吉夫说,「反正他们都不会了解,但对他们来说能给我们某种名义是需要的。」
 
     


无为之心无为动,全我之觉全我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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